“呼!”谢知暖呼出一口气。
还好还好。
不然真是丢死人了。
酒已经分好,李恒逸放一边,连家放一边,那腐朽的宅子,要清理了重新修建,李恒逸临走时决定带走一些好酒,顶顶珍贵的那几坛子他拿了打算派人送入京城,献给皇帝。
其他的珍品拉了十余坛子。
连晟自己酿的,送了一船,大约千坛给谢知暖,权当是给她赔罪,不能收她当连家弟子。
谢知暖笑着收下了。
有了这些酒,她那酒楼便能开下去,也能打响名头。
至于以后要酒,就得按照价格来,别人什么价格,卖给她就是什么价格,不会优惠太多。
离别时,老太太亲自送李恒逸到码头,千言万语,最终只有一句,“殿下珍重!”
她知道,李恒逸来这个地方,这一生可能就一次,下次再来,她也未必能见上。
“老夫人珍重!”
李恒逸抱拳作揖行礼。
不管他什么身份,这会子是以晚辈,与老太太告别。
礼仪是十分好了。
来时多一个连怀,离开时连怀也不曾出来送。
哑奴抱着谢毅去了房间,如今更多时候都是他在带谢毅,照顾的妥妥帖帖。
晚上也跟着他睡,谢知暖倒是成了打下手的。
谢毅也是,跟哑奴一起,也不哭不闹,相反他还挺喜欢哑奴。
船舱内
李恒逸正与谢知暖说话,“好的那几坛子酒送去京城,其他的便留在县城,你这酒一定要卖的极贵极贵,一斤可以开价千两银子!”
“……”
谢知暖瞪大了眼睛。
这些酒白得的,开价这么高。
“喝一斤少一斤,你的卖光了,总不能去问连晟买,连晟也未必会卖!”李恒逸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