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少禹颔首,偷偷看了谢知暖一眼。
端了茶杯喝茶。
这茶很香,也很纯,是他所喝过的茶水里味道最好的。
“那你在束脩上有什么要求吗?”谢知暖问。
王少禹搁下茶杯,才认真说道,“我可能教的也不会特别多,更多时间要用功读书,不过你也要先背药名,以及药性,还有如何配药!“
“我现在有在看,以及能背好几本,就是经脉、把脉这些,我还没摸到门道!”谢知暖轻声。
“……”
王少禹很意外,“你当真是想学医?”
“嗯,是真的,只是我也知道,学医不是几日就能做到的,而且我现在还是入门,除了背诵外,还需要你指点!”
“我定倾囊相授!”
谢知暖问王少禹一月五两银子束脩是否可以?
王少禹吓了一跳,“不用,不用这么多的!”
他也清楚,可能真教谢知暖,也教不了多少。
“这么多银子,我受之有愧!”
“不会,我总觉得你医术不错,你别推辞了,对了,你如今住在何处?若是在县城租屋子,或者住同窗好友家,不若住我这边来,我这里还有个院子有屋子空着,另外我还有个比较私密的事情想要请教你!”谢知暖轻声。
“你说!”王少禹坐直了身子,无比认真道。
“你饱读诗书,又见多识广,可知道天阉?”
“……”王少禹惊的站起身,错愕、诧异的看着谢知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