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呕吐。
谢荣立即端了一个盆子上前。
谢玉一下子全吐在了那盆子里,是血,血水里还有虫子在蠕动。
而他还是很疼,但觉得心口好受了许多。
谢谦拿了匕首过来,侯夫人接过匕首,拉了谢玉的手,在他手腕上划了一个口子。
血流出,而那蛊虫也跟着爬出来。
侯夫人瞧着,瞬间镇定下来,又在他另外一只手,手腕上划了一个口子,把最后一粒药丸也喂他服下。
“母亲,这……”谢玉轻声。
侯夫人没有说话,让谢玉吞下去。
谢玉点头。
咽下了药丸。
这一次疼痛更甚,连着又吐了几口血,直到最后吐出的血里没了蛊虫。
再看手腕上,伤口还在流血,却没有蛊虫爬出来,就是身体上,也没有了蠕动痕迹。
又流血,又吐血,本应该面色发白,气虚无力,偏生他面色红润,只觉得浑身使不完的力气,身体内血脉涌动,澎湃的让他顾不得那么许多,盘腿打坐,调息运功。
谢谦、谢荣、侯夫人亦是满头大汗,但还在坚持着把蛊虫撞进了一个罐子里,盖上盖子密封。
“你们快坐下调息打坐运功!”侯夫人沉沉吩咐。
她身子沉珂多年,只有这一刻,觉得轻松无比。
她知道,女儿送回来的药丸,是绝世好药。
能解蛊毒,能治沉珂,更能提升内力。
谢谦、谢荣坐在一边调戏打坐。
侯夫人武功并不高,内功也就一点点,但也跟着坐在一边调息。
她是第一个睁开眼的人,见三个儿子面色红润,周遭好似有雾气围绕,侯夫人默默的坐在一边等候,也在思索这蛊毒被何人所下?又有多少年?
几个孙子、孙女是否也中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