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帽小孩子的衣裳快一些,有人给他做新的。
谢知暖收下宅子,覃宇松了口气。
“那谢姑娘早点休息!”
“好,你们也早点休息!”
多的,谢知暖也就不说了,总是有聚有散,没有别离,何来相遇。
她看的很开。
覃宇回厢房,谢知暖去船甲。
“……”覃宇意外,却没有多问。
谢知暖拿着房契、地契到船甲上的时候,独孤真正看着码头方向。
这个时候,码头很安静,倒是对面客栈、酒楼还有灯亮着,但是隔的远,声音也传不过来。
谢知暖站在他身边。
拿了瓶子递过去。
“……”
独孤真瞧着有些意外,“你怎么知道我要问你求这个?”伸手接过了瓷瓶。
“猜到的呀!”谢知暖轻声。
既然猜到了,又何必等人家开口。
这东西确实很珍贵,但有些时候,情更珍贵。
独孤真要面子,一般东西他根本看不上眼,他既然半夜三更不睡,很明显考虑良久,才舍下了脸面。
“你这臭丫头……”独孤真想说点风凉话,可第一次,竟不知道要怎么开口。
他真的,从未遇到过像谢知暖这样的姑娘。
大气、温厚,但绝对不纯善。做事情有自己的准则。
很多事情,她不愿意计较,只因为心胸开阔,看的更远,也是因为压根没放在心上。真真正正放在心上的,她便会小心翼翼的去守护。
“多谢!”独孤真最后只说了这两个字。
“嗯,不客气!”谢知暖笑着应了一声,跃上二楼窗户,轻轻的跳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