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的施针才是精妙的!”谢知暖说着,抿了抿唇,“老爷子,您什么时候教我施针吧!”
独孤真也不拒绝,就是朝谢知暖伸出手。
“……”
谢知暖呼出一口气,把一个小瓷瓶放他手里。
独孤真哼了哼,“你有空先把人体穴位图记下来,我再来教你!”
“好嘞!”
哑叔笑着不言语,眸光都是温和。
“吁……”马车停了下来。
“怎么了?”谢知暖问。
“姑娘,前面路边有个人!”侍卫轻声。
谢知暖掀开马车帘子看了一眼。
倒也不是一个人那么简单,而是一个浑身是血,看不清楚本来面目的血人。
“……”
她其实不太想管闲事。
但还在慢慢下了马车,走过去把人翻过来,伸手去探鼻息,“还有气!”
让人过来,把人给抬到马车上。
仔细检查了一番,皮外伤很重,内伤也不轻,尤其是腰椎骨好像断了。
“……”
谢知暖没敢随意在动她。
独孤真也蹲下身给检查,两个孩子就坐在软垫上,认真看着。
“腰椎这里断了!”独孤真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