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给老子站……住!”田易风哪里能追上吕小墨,不一会的时间就累的大汗淋漓,说话都有点不利索。
“老丈人呀,你这是干嘛,至于这样吗,我和美娜真心相爱,你咋竟干些棒打鸳鸯的事,俗话说的好,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咋就喜欢干缺德事。”
田易风闻言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气的双腿一蹬驾鹤西去,不把吕小墨剁成肉饼誓不罢休。
狂追了一阵,田易风快累成了死狗,连吕小墨的毛都没碰到,这令他很是沮丧,心道,这也不是办法,奶奶个腿,这小子跑了这么长时间,竟然脸不红气不喘,别到时候没追上你,先把自己给累死。
“小子,你别逞能,最好离我家美娜远点,不然的话,老子见你一次打你一次,赶紧滚!”田易风顿住脚步,捂着腰大口喘气。
“哎……哟,幸亏你个老东西不追了,说实话我也跑不动了。”吕小墨一屁股坐在大街上,佯装很疲惫的样子。
吕小墨这是钓鱼,引诱田易风上钩,好累死他。
草,这货也不是铁打的,他也跑不动了吧。
田易风果真中计,闻言心中狂喜不已,以为吕小墨真的跑不动了,还说什么,老子这就去敲烂他的头。
“唉……老丈人,你咋说话不算话,不是说不追了吗,你咋还追。”
吕小墨见他追来,佯装艰难地爬了起来,扭身一摇一晃的逃跑。
田易风见吕小墨也累的够呛,确实也跑不动了,只要自己再加快一点脚步就能追上他,胜利的曙光就在眼前,岂能放弃,于是,田易风使出吃奶的劲,“哞”的一声又加快了几分。
十五米,十米,八米,六米,田易风心里默念着他离吕小墨的距离,嘿嘿,小子,你就等着死翘翘吧,瞧我杀威棒厉害。
可是,当他还离吕小墨还有五米远时,吕小墨却加快了速度,始终保持离他五米安全距离。
奶奶个熊,这货近在咫尺,就是抓不住他,差点把田易风郁闷死。
又跑了一条街,田易风心里哇凉,两条腿不停地打摆子,有点站立不稳,实在跑不动了,放弃追赶,扶着墙大口喘气,舌头都吐出大半截。
“小……子,你滚吧,老子……不追了。”
“老……老丈人,我……实在不行了。”吕小墨扶着墙直翻白眼。
这货都翻白眼了,看来真跑不动了,田易风双眼又燃起希望的烟火。
“你……别跑!”
田易风一咬牙又追了上去,吕小墨则摇晃着身体又往前面跑。
就这样,两人一下跑了一条街,每当田易风想放弃的时候,吕小墨都装作撑不下去,给他打气,田易风见他都跑的吐白沫了,那疑有假,把最后吃奶的劲都使了出来,可是吕小墨偏偏还是离他五米远,就是抓不到他,那叫一个恨啊。
每当田易风想放弃的时候,都被吕小墨神级演技骗的追了上去。
最后,两人跑入一条死胡同。
此时的田易风脸色苍白,和累死的狗没什么区别,他守在死胡同出口处,见吕小墨无路可逃,自己必能瓮中捉鳖,“哈哈,小子……这下……你没地方逃了吧。”
吕小墨见四处无人,陡然抖擞一下精神,把身体挺的笔直,打算教训一下老丈人,看着田易风勾了勾手指,不屑道:“老丈人,来呀。”
呃!
这货是挑衅老子嘛?
田易风暴跳如雷,拎着擀面杖凶神恶煞地走向前去。
不过,他突然口吐白沫,一翻白眼栽倒在地,抽搐不已,擀面杖也哐的一声掉在地上。
“老丈人,你就别装了,是不是等我靠近了,你想来个突然袭击,敲我闷棍,我才不上当。”吕小墨看着瘫在地上直吐白沫的田易风笑道。
顷刻田易风也不抽搐了,趴在地上,身体僵硬稳如死狗,吕小墨骇然,我嘞个大草,老丈人不会被我累死了吧。
吕小墨赶紧上前附身翻开田易风,只见他口吐白沫,直翻白眼,吕小墨赶紧摇晃几下,“老丈人,你可别吓我,才跑这点路程,咋就累成了死狗,如果你真累死了,叫俺咋和美娜交代?”
如果田易风还有知觉的话,绝对气的蹦起来和吕小墨干架。
奶奶个腿,才这点路程嘛,老子跑了好几条街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