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消失最近日子过得那叫一个惨，也不知道师父最近发什么神经。
以前对他的教导，基本是叮嘱三两句话搞定，便放养在外管都不管，可这几十天，态度来了个180度大转弯。
只要知道他在线，必定第一时间拉扯到身边，开启惨无人道的训练，那教学叫一个苛刻，稍微犯点错便一顿吐槽加指责，今天同样如此。
只因为刚才在技能衔接上出现了小小的失误，此时正在接受着惨无人道的碎碎念：“你说你，多大的人了，还需要我时时刻刻盯着，稍不留神就开小差，刚才突进的技能用得狗看了都辣眼睛，我怎么收了这么一个蠢徒弟。不知道留给你的时间不多了吗，真等到那一刻，我看你到哪里哭去。”
永远消失低着头听着，前面的话耳朵自动过滤掉，倒是师父后面的，时间不多这几个字引起了他的兴趣。
记忆没偏差的话，只要自己稍微表现不好，师父总提这么一句，搞得好像未来有莫大的灾难一样。
赔笑的问出了心中的疑问：“师父，您老人家消消气，不是您教导得不好，是徒弟太笨了，我还年轻，有的上升空间！还有师父，为什么您总提时间不多了啊？”
夜落瞪了他一眼，道：“还犟嘴是吧，天天只知道问无关紧要的问题，再提这个我抽死你。”
好吧，同样的回答，永远消失讪讪一笑后闭嘴，但内心的疑问越扩越大。
师父的脾气他了解，说话从不会无的放矢。
夜落看着徒弟老油条的表现，火气更枉了，正准备继续开喷时，收到了系统关于各大排行榜的通告。
一向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他，此时张大嘴巴呆在原地，过了许久才震惊的自语：“是真的，原来老大说的都是真的，未来将会是人族与永恒的斗争。”
说完瞬间变脸，继续摆出严师的模样，对着傻徒弟下令：“从此刻起，你要是完成不了任务，我就逐你出师门。”
“啊！”永远消失惊叹一声，嬉笑的表情瞬间收敛：“师父，没必要这么狠吧。”
……
半个小时后的天下楼会议室。
阁老和华掌柜对立而坐，刚才两人已经争执得脸红脖子粗了，全部围绕着天下楼有没有窃取谛听堂资料的话题展开。
性格都强势，看现场气氛应该是谁都没有想让。
阁老率先打破平静，对着华掌柜一字一句道：“我再重申一遍，谛听堂的资料我没有拿，也拿不到。”
华掌柜：“那高手排行榜是怎么回事，除了那些资料中表明每位高手的身份，还能从哪里查到？你一直想让天下楼获取联邦的支持，这是一个捷径，另外打这份资料主义的人，可就只有你一个。”
“屁捷径，舞老大消失那一刻起，加上有张老哥的存在，这条路早就堵死了。”阁老回怼：“你要知道，排一个狗屁顺序看着只是一串人名，可里面要付出的人力是多少吗？那些尸位素餐的长老们，眼中除了利益什么都容不下，会允许我浪费那么多资源？”
阁老这次反驳算是说道点子上了，华掌柜不由陷入了沉思，内心综合一切因素后，仍然不死心的询问：“真不是你做的？”
这么大一个黑锅扣在头顶，是个人都有脾气，何况还是第二世界最大势力的掌舵人。
“华老三!”阁老听到华掌柜继续质疑的声音，终于怒吼起来：“你可以说我喜好权势，也可以说我忘恩负义，哪怕坏事做绝也行，但不能质疑说话的真实性，那是对我人格的侮辱，再说一遍我从不说谎，一口唾沫一个钉。”
瞅着虞老二如此激动，华掌柜心中已有结论了，这次排行榜的事情看来真与天下楼无关。
但输理不输阵，抠了下耳朵掩饰自己的劣势，道：“知道了，都多大的人了，不就是我说错了几句话吗，还如此激动。”
“被冤枉的不是你，当然无所谓。”阁老依然揪着不放：“下次再如此，我直接把你轰出去。”
“行行行，行啦，我给你道个歉。”华掌柜知道他的脾气，服了个小软顺带心中吐槽：“虞老二的心眼真小！”
“这还差不多。”阁老扳回一城，情绪变得稳定了许多，但一想到排行榜的事情，心情又变得沉重不少：“究竟是哪个势力有如此大的本事？这玩意儿吃亏不讨好，还需要庞大的资料库作为依据，我看了那些实力的排名没有错误，难道是以前的风云聚义死灰复燃？”
“不可能！”华老三直接否定，顺带鄙视他的智商：“用你的脑壳想想，弄出这么大的阵仗，可没办法瞒过所有人。”
“也是。”两个老头难得意见一致，阁老点点头：“可究竟是谁呢？”
“你才是天下楼的话事人，别问我。”
“华老三，你还是最大的情报头子呢！”
突如其来的排行榜，让第二世界的几位大佬心上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