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可怕的事,他根本没看到黑衣青年有所防守。
他的每一刀,都明明砍中了目标。
但他的每一刀,都无从着力,仿佛他的每一刀,都砍在了一团空气上。
那焯额头上满满的汗珠,已顺着脸颊淌了下来。
黑衣青年并不说话,只缓缓提起手中长剑,动作生硬,宛若一只僵尸。
剑刃并未向着那焯,而是指向了那焯身边的亲兵。
然后,一挥。
剑刃并未触及亲兵的皮肉,但血花已顺着他的剑势,骤然爆裂在夜空之中。
这是那焯从未见过的杀人之法。
黑衣青年杀掉一个,剑刃又缓缓转向另一人,一挥。
另一个亲兵也应声倒地。
就在那焯还在震撼之时,黑衣青年生硬的挥了九剑,便杀了他那焯最得力的九个亲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