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越则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跟马科聊着,二人坐在战马上,虽然寒风阵阵,但是王越却没有进城的意思,让马科心中开始有些犯嘀咕。
“王总兵,咱们进关吧,我让人准备酒宴,咱们先吃喝一阵,等休息好了,再忙活正事不迟。”
马科在刚开始听到王越来意的时候,也是又惊又怒,只是善于投机的马科能够很快真定下来,便决定用积极配合王越的办法,来博得
刘衍的赏识。
王越却笑了笑,指着关城那边道:“不着急,先让将士们进城,咱们一会儿再进。”
“呵呵,也好。”
马科紧了紧身上的披风,心里暗骂了一声鬼气,然后问道:“王总兵,不知道现在鲁国公那边如何了,朝廷是不是要征调鲁国公出战李自成啊?”
王越笑着道:“这些都是朝廷大事,咱们听从调遣就是了,别的也不要多问。”
“嘿嘿,是啊,不多问,不多问。”
“对了。”
王越忽然将马科拉到身边,此时二人全都下马,在一处避风的地方话,马科还以为王越有什么大事要,便笑呵呵的凑了过来。
只听王越压低了声音道:“我听之前朝廷征调马总兵与曹变蛟、杨国柱一起救援潼关,可是马总兵摔伤了,没去成,可有此事?”
马科随即一副顿足捶胸的样子,道:“是啊,真是想不到,我本想着将伤势养好了,便立即率军前去潼关参战,却想不到杨总兵、曹总兵,还有孙督臣没能坚持住,全都为国捐躯了!”
“唉!”
马科叹息道:“我原本还想着伤好之后,率军前往潼关,再当面向孙督臣、杨总兵、曹总兵谢罪,只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王越突然大笑起来,道:“马总兵别灰心,机会还是有的。”
“什么?”
马科愣愣的看向王越,只见王越道:“鲁国公让我过来接管山海关镇、整顿兵马
,此外还有一件事,就是送马总兵上路!”
话音刚落,后面两名新军护卫直接将马科按倒,马科惊叫一声便跪倒在地,周围的家丁也纷纷被围上来的新军后营护卫制服,全部缴了械。
“王总兵,这是干什么!”
马科此时吓得脸色煞白,大声道:“我是大明山海关镇总兵官,北关伯,你凭什么杀我!”
王越拔出腰刀,比划着在马科脖子上来回挪动,吓得马科浑身颤抖:“诶~诶!王总兵,有话好,饶我一命,我府中有七十多万两银子,都是你的!”
王越冷声道:“你到了下面,自己去向孙督臣、曹总兵、杨总兵谢罪吧。”
完,王越奋力挥刀,马科的人头吣一声滚落在地,鲜血喷了一地,在寒风中冒气袅袅热气。
王越看了马科的脑袋一眼,嘀咕道:“杀了你,你府中的银子照样是我的!”
“总镇,这些人怎么办?”
王越看了看那十几个家丁,道:“送他们上路,一路上也好陪陪马总兵。”
“是!”
随即在一阵惨叫声中,十几个家丁也变成凉下亡魂。
从这一开始,王越开始整顿山海关镇兵马,只用了半个月的时间,便裁撤了上万老弱、兵油,然后将剩下能用的兵马集中操练,补充进新军后营之郑
十二月的最后一,北京城。
这崇祯帝站在乾清宫前面的广场上,任凭寒风如何吹打,也没有半分动摇,眼神
中充满了悲愤。
一旁的王承恩已经跪了许久,此时还在哭喊着,劝崇祯帝赶紧回寝宫休养,不要在寒风中受凉。
“大伴,刘衍为何如此啊?”
刘衍分兵占据北直隶各处要地,拿下了山海关,还杀了山海关镇总兵官马科,吞并了山海关镇的万余兵马,此时这些消息已经传遍了整个北京城,朝野上下为之骇然,这几日每都有不少京官携带家眷出城逃跑,认为刘衍就是当今董卓,马上就要入城祸乱朝纲了。
这些消息对崇祯帝的打击也非常大,自己这个大明皇帝在刘衍面前,已经没有任何分量,人家根本就不奉旨。
期初崇祯帝在接到陈新甲的奏报时,还满心的不相信,认为陈新甲呈上来的那份舆图就是假的,或者是刘衍故意通过陈新甲呈给自己,目的是威胁朝廷,实际上肯定不会这么干。
毕竟这种等同于犯上作乱的事情,刘衍怎么可能真敢做出来?
可是刘衍就真的这么干了,每一处驻兵的位置,就是那份舆图上标注的地方,一处都不差,每一处都像是在抽打崇祯帝的脸。
“陛下!快回寝宫吧,龙体为上啊!”
此时王承恩的额头已经磕得鲜血直流,崇祯帝却道:“大伴,要是现在洪承畴还在朝中就好了,至少有人可以制衡刘衍,不至于让局势败坏如此!”
“也不知道洪承畴现在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