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唐县南门内,夏国相和王屏藩带着上百骁骑躲在一处深宅大院内,这里之前应该是行唐县的富商或者士绅的宅院,此时却被众人占据,作为抵抗的最后据点。
在宅院外面,王越、沈拓站在不远处的一个街口,二人正在商议着什么。
“确定吗?是吴三桂的部将?”
沈拓不满的道:“我可是夜不收出身,这点消息还弄不明白吗?”
王越咧着嘴笑着道:“哈哈,这就好,咱们也能在这最后一战中捞到条大鱼了!”
看着沈拓略带不满的表情,王越拍着沈拓的肩膀,笑着道:“我老沈啊,你这脾气还是改不过来,不要这么容易就生气。等打完这战之后,我给你上一门亲事,让你磨磨性子!”
沈拓道:“还是算了吧,你子还一个人过呢,到哪去给我亲事!”
王越大笑起来,然后指着前方的宅院,道:“好了,我看就让将士们用震雷破门,然后一通鸟铳打过去,尽快结束战事。”
“好!”
很快,沈拓和王越便调集了二十名刀盾手上前,在宅院门口部署了六颗震雷,周围三十步之外,则是聚集了数百名已经上好刺刀的鸟铳手。
随着引信点燃,转眼间一阵爆炸声响起,宅院的厚木大门顿时被炸碎。
“冲进去!”
沈拓大吼一声,率领数百鸟铳手冲进院子,王越则是站在后面振臂高呼:“冲进去,杀啊!”
很快,宅
院内传来阵阵鸟铳的轰鸣声,以及此起彼伏的惨叫声。
夏国相直接被冲进来的新军鸟铳手射杀,而王屏藩幸运一些,看到前方部下被打死的时候,直接乒在地上,然后正要起身搏杀的时候,只觉得后腰一疼,紧接着数把刺刀就刺进了身体,王屏藩就这样憋屈的死在了院子里。
很快,王越、沈拓率部将这处宅院“清扫”干净,夏国相、王屏藩聚集起来的流贼士兵全部被杀,无一幸免。
与此同时,刘衍、苗绍率领亲卫营进入行唐县内,苗绍策马问道:“阁老,咱们去哪里?”
“去县衙!”
刘衍随后又补充道:“另外李自成的老营都在这里,城中肯定有不少的老营妇孺,通知各营将士,杀戮不要牵连到流贼老营的妇孺,这些人日后经过改造后,可以分散安顿到各地去。”
“得令!”
随后刘衍、苗绍率部来到县衙外面,亲卫营的将士已经将县衙团团围住。
刘衍道:“不知道这里面还有什么大鱼,先攻进去再!”
“是!”
苗绍当即大吼道:“进攻!”
轰!
依旧是震雷开路,县衙的大门和院墙各处接连发生了爆炸,原本高大的院墙,直接被炸得七零八落,倒塌了好几处,大门更是直接被炸得稀碎。
“冲进去!”
亲卫营众将士纷纷怒吼着冲进县衙,里面的流贼士兵如同丧家之犬一般,纷纷倒在了鸟铳之下。
此时牛金星已经换
上了一身百姓的布衣,眼见新军将士冲了进来,便举起双手跑了出来,刚要大叫自己是百姓,想要蒙混过关,却被迎面逃跑的一个流贼掌旗认出来,大吼道:“奸贼,竟敢投降官军!”
那流贼掌旗直接一刀砍死了牛金星,可怜牛金星做鬼也想不到,自己竟然会是这样一种死法。
随后那流贼掌旗便感到后心一疼,惨叫一声乒在地,一名亲卫营鸟铳手大踏步的从尸体旁边冲了过去,还有更多的亲卫营将士也一同向里面冲去。
此时在县衙的后堂上,顾君恩换上了一身道袍,手中却拿着一把战刀,神色决绝的打开了后堂的大门,看着冲进来的新军亲卫营将士,然后一言不发,直接引刀自刎。
带队冲进来的亲卫营右部参将白明寻看着顾君恩的尸体,不屑的道:“还挺忠心!”
话音刚落,刘衍和苗绍便带着大队护卫走了进来,此时县衙内外的激战已经接近尾声,县衙内的流贼兵马基本上被歼灭,只剩下零星的贼兵正在被追杀郑
刘衍看着倒在地上的顾君恩,一名鸟铳手从其尸体上搜到了一块腰牌,呈给了刘衍。
“顾君恩?”
刘衍很是诧异,历史上这个顾君恩不是应该已经死了吗?看来因为自己的到来,许多饶命阅确发生了不的改变,这顾君恩并没有早死,而是到了今日被自己的大军将士给逼死了。
“找到李自成没有?”
苗绍摇了摇头,道:“县衙之内没有发现,不过属下已经去城中各营询问了,只要李自成还在城内,肯定会有消息的。”
刘衍点零头,便在县衙内坐镇,命各营将进展和战果禀报过来。
过了有半个多时辰,刘衍陆续接到了击杀谷可成、夏国相、王屏藩、牛金星的消息,收到了活捉吴三桂的消息,但是还没有李自成、李来亨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