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边空间自然是非常小的了,但是里边的东西也很少,只有一张纸。
一张顶多不过指头粗细长短的纸条。纸条看上去还是新的,撕的是长方形的方格纸,在方格纸的背面拿深黑色的中性笔写着字。
只有十二字,写的歪歪扭扭的,但是并不算难辨认。
“拔出塞在她脑子里边的木片!”
我皱了皱眉头,这上边写的有些奇怪,令人感到有些不明所以。却又有些汗毛到竖。
正当这时,忽然传来了一阵机括相声,这声音很玄妙,卡巴卡巴的,听起来很舒服而又繁杂,听起来是从我手中的那个小盒子当中传出来的。
我低头看那小盒子,只见盒子原本中间的那个小金片慢慢的朝着四周伸缩,于是便在中间出现了一个大概手指头那么大的空隙。
从里边传来机括声响的同时,一个小小的三根长长的制造的仿佛手指头的东西捏着一个圆圆的蜡丸呈现了上来。
蜡丸一个小指盖那么大,整个蜡丸呈现一种青红之色,蜡丸表面光滑无比,仿若绸缎。
这样的一副画面我的惊讶要多于好奇,我慢慢地用手捏住了那蜡丸,随后那三根针那样细长的东西也慢慢地缩了回去,那个金色的铁片也慢慢地回归了正常,这样精密的机阔莫要说见过,便是听我曾经也未曾听过。
只是这蜡丸究竟是什么一种东西?
我捏在手上的时候,从蜡丸表面自然而然的传来了一股冰凉的感觉,但是这种感觉并非完全的冰冷。
这蜡丸我捏着的一根手头,冰冷,另一根手指头,却又有些燥热,仔细去看,发现燥热的手指头捏的是红色的那一面,而冰冷的手指头捏的却是青色的那一面。
这东西着实神奇,我从未曾见过这玩意,却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一种东西,前边说过,我奶奶是个神婆,她虽然总是一副神神叨叨的样子,但是我隐约觉得如果拿这件事情去问她的话,或许会有一些结果。
我打定主意之后,便小心翼翼的将那蜡丸放到了一个小袋子当中,连同那个小盒子一同装到了自己的身上。
我重新站起来,又去卧室四周寻找了一下,看看那个女的是不是藏起来了,毕竟一个大活人在自己家里突然就不见了,心里总是感到有些难受。
我又在自己的卧室当中仔细的找了一遍,还是找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推开门的时候,我差点摔到地上。
客厅里边站着一个人,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女人,是刚才的那个女人。
只是现在看不到她的脸,她此时背对着我,整个人站在客厅中间的位置,不知道在干些什么,但是就这么一动不动的,一种说不出的诡异从我的心头腾升而起。
我忽然看到她的后脑勺当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我再次想起来刚才那张纸条上边的内容,顿时浑身感觉一阵寒流而过!
那女人一动不动的站在客厅哪里,我也一动不敢动了,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又应声而起,同样寂静的房子,同样急促而又笨重的敲门声,同样的令人心惊肉跳!
我大气也不敢出的慢慢的躲在了门后,看着那女人像是机械一样的朝着大门走过去,这女人此时就好像中了什么邪一样,两条腿抬起来的时候好像木棍一样僵直沉重。
我看的头皮发麻,又不敢声张,只是缓缓从卧室移动出来,多少有些害怕那女的会发现我,因此我的动作格外的轻,同样我也很好奇门外的会是谁?
今天遇见的怪事有些太多,让人一时间难以再用正常的思维去揣度事物的发展。
我蹲在地上慢慢的跟在那女人的身后,她嘎巴的将门拉开之后,我就听见吱呀呀呀~连续的响声,门外的冷风卷了进来,让人感到一股寒意。
窗外的卷积云依旧是那样的浓厚,但是大雨却依旧潜藏在浓厚的云雾当中,迟迟不肯下来。
门外竟然依旧是空无一人!
我愣了半响,那女人却抬腿走了出去,她仿佛什么也看不见那样,只是直愣愣的抬着腿朝着楼下走。
我慌忙将家门钥匙往身上一装,慢慢的跟了下去,此时就好像有一种未知的魔力那般,不断地吸引着我朝着楼下走。
我慢慢的跟在那个女人身后,我不知道这样的一个人突然的走到大街上之后会发生什么?街上的人看到之后又会怎生应对!
未知与好奇心不断地催促这我跟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