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午泽没好气瞪了女儿一眼,见陆程霜瘪着嘴不话,陆午泽叹息道:“昨晚上官执文对桂省姓章那子动手了。”
“那东西派人保了章一枯一命,我们的人将他们收过来后,还没等问话,那两个保镖就服毒自尽了。”
话罢,陆午泽拍了拍脑门儿:“可惜了,把他们交给那东西,不定还能让上官执文投鼠忌器。”
想要寻求一场真正意义上的公平竞技,其实是很难的。
他的想法就是让上官执文在浙省机要所这里落下把柄,到时候上官执文真就算名列前茅,他也要让其竹篮打水一场空。
如此一来,左宾就没有那么多不确定性。
谁知道那二人见形势不对劲,干脆利落地和世界了拜拜。
这就玩不下去了。
“章一枯很厉害吗?”
陆程霜皱眉道:“前晚上他是第二名,昨晚是第五名,这也值得上官执文动手?”
“为父也看不懂啊!”
陆午泽拍了拍大腿,又道:“但为父可以肯定,上官执文、蒋姑和左宾那三个东西,都有问题。”
“否则,蒋姑昨晚不会去找左宾,而左宾和上官执文也不会对章一枯一护一攻。”
陆程霜瞬间瞪大眼睛:“蒋姑昨晚去找左老板了?”
“放心,没死。”
陆午泽又叹口气:“你这段时间究竟怎么回事儿,为何怀孕之后,心心念念,脑子里全是那个东西?”
陆程霜撇了撇嘴,表示不想话。
陆午泽又唏嘘一声:“你怀孕的事儿,你爷爷还不知道。”
“唉、虽你爷爷对左宾印象不错,可这事儿…父亲也压力山大啊!”
陆程霜就更不想话了。
……
谁都没想到,古殿四人刚吃完饭,虞家五人没等到,殿里反倒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上官执文。
这位南省鉴宝才身边,之前跟着的两位中年保镖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两位西装年轻人。
古殿院落,左宾眯眼望着站在门口的长发男人,撇了撇嘴。
这家伙非要这么张扬,走哪儿就得将记者带哪儿么?
“我让黑杀下来。”
黑杀还在楼上陪着风清世洗碗,让左宾对上上官执文,虞婉尘心里没底。
“无妨,他不至于蠢到在白动手。”
左宾笑了笑,他按下遥控关上古殿院门关,挡下一众记者后,对面色阴翳的上官执文作迎手状。
“不妨凉亭一叙?”
“可以。”
上官执文嘴角微动,止下身后保镖,左宾同样没让虞婉尘跟上。
二人信步入亭,左宾搓了搓手,示意上官执文入座,竟然忙活起煮茶来。
水货笑道:“想什么来什么,不过昨晚的事儿,上官公子可不能赖在我头上。”
院外,记者们远远看来,还以为这二人又成了多年未见的老友…可上一次,上官执文来古殿也不是这样的啊!
“你为什么要帮章一枯?”
上官执文失笑道:“你应该明白,他的威胁性比张休、林门他们更大。”
“的确,也亏得他没那玩意儿。”
左宾深以为意地点头。
“问题是,我就是想用他刺激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