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杳杳不会在这个时候给自己找麻烦，她道，“没有，我真的忘记了，我好像看过，也好像没有看过，反正当我看到这道题的时候，这两句话就浮现在了我的脑子里。”
施杳杳这个回答可以说是在耍赖了。
但在场的人却没有人觉得施杳杳在说谎。
因为曾经就有人有过这样的先例，明明什么都没有看过，却能够准确地说出自己的祖先的事情。
这被他们称之为传承。
“既然这道题没有答案，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试卷上？”施杳杳眨了下眼，不动声色地转移话题。
历史系教授脸上的表情有些尴尬，他挠挠头，“这其实是个意外，这道题本来不应该出现在试卷上的，但是我的助理把我出的题目还有我将要做的研究给搞混了，所以就分到了试卷上，还从原本的历史分到了语言综合上面。”
这种意外其实是很少出现的，但是就是出了这样的意外，还让他在机缘巧合之下，似乎还得到了正确答案。
施杳杳道，“那你们以后小心一些。”
“……”
“宋同学，除了这个问题，我们还有一件事情想问你一下。”校长轻咳一声。
“您问。”
校长问，“你今天的考试成绩，跟你之前的考试成绩，相差得有些远呀，能解释一下是为什么吗？”
校长话音落，不等施杳杳说什么，林婉兮轻轻蹙眉，有些不悦道，“校长，我们之前说好的问题，可不包括这个。”
林婉兮是清楚宋相宜的家庭状况的，所以对于施杳杳为什么要控分这件事情，她多少是能够猜到一些的。
但这些对她的学生来说，这也是她的创伤。
被人翻出来的话……
校长道，“我也只是随便问问，不过宋同学考出了这么好的成绩，星网上肯定也会有很多的消息，到时候，是瞒不住的。”
林婉兮还想说些什么，施杳杳伸手拽了拽林婉兮的衣袖，阻止了她，然后施杳杳看向校长，还有校方的几位领导和教授，语气很平静地说了一下宋相宜的事情。
最后道，“这就是我为什么控分的原因。”
“……”
“相宜。”林婉兮一脸疼惜。
其他的人倒是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谁能想到后面会是这样的事情啊？
校方的领导又留施杳杳说了一些鼓励她的话，然后就放了人。
反正人现在是他们联邦大学的，别的学校的人就算是眼馋，也挖不走。
施杳杳走出学校的时候，狠狠松了一口气。
然后边走边给顾谨之发消息。
【我这边的事情谈好了，我很快就回来。】
下一秒，顾谨之的星电就打了进来。
“喂？”施杳杳笑弯了眼睛，“我很快就回去了。”
顾谨之低低的笑声传来，他嗓音很轻，“你往左边看。”
左边？
施杳杳朝着左边看去，只见在她左边不远处停着一个飞行器，飞行器的窗户全部都是关着的，看不清里面的景象。
在施杳杳朝着那边看去的时候，飞行器的窗户缓缓落下，顾谨之那张惊为天人的脸，就这样暴露在施杳杳的视野当中。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