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在前世。苏铁微笑答道。
前世?似乎被苏铁的话点醒,余昕水汪汪的大眼睛望向苏铁,满是疑问道:你也相信前世吗?
相信。苏铁再次点头。
说着话,他忽然起身上前,将刚才从张道长手里夺下的那条红宝石项链,戴在了余昕雪白的脖颈上。
余昕没有拒绝,乖巧的等待苏铁将项链戴上,才继续问道:苏先生,你难道不觉得我刚刚跟你说的事,会很离谱?
没有,我能接受。苏铁笑着说道。
如果是几个月前,他自然也不会相信,但自从见过大师姐以后,对于任何离奇的事,他都司空见惯了。
毕竟世上还有什么事,能比他修炼太玄经更加离谱。
就在二人正闲谈之际,苏铁的手机忽然响起,拿起一看,竟然是张光辉打来的。
接通之后,就听见对方略带恭维的声音:苏先生,刚刚林校长发过来一个重要通知,事情跟你有关,你看是否有时间过来开个会。
这个我正在朋友家里作客,可能要过一会才能到。苏铁迟疑了一下,忙说道。
心中暗暗想着,所谓的重要通知,多半是林校长让他参加医药交流会的事,事关重大,他可不能耽搁。
因此,挂断电话之后,他立刻跟余兆安交代了一声,便匆匆告辞。
离开余家,苏铁准备打车直接回金陵大学。
没想到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身影,忽然出现在他眼前,正是刚才见过的那名张道长。
看清来人,苏铁玩味一笑,淡淡道:怎么,张道长觉得我坏了你的好事,所以专门在这里堵我,想用一招仙人指路戳死在下?
玩笑,玩笑。张道长干笑一声,忙朝着苏铁拱了拱手,笑呵呵道:苏老弟,今天这件事,老朽的确佩服,你是第一个能拆穿我的人,不过我也不算没收获。
说着话,他忙将从周得生那骗到的碧玺扳指和手表晃了晃,很是得意的笑了起来。
见此情形,苏铁不由好奇道:张道长,你专程在这里等我,应该不是为了跟我炫耀战果吧。
当然不是,相信苏先生的收获不比我少。张道长眯眼笑了笑。
随即,他才正色道:苏老弟,你刚才是如何算出我青年时期,丧失了亲人?
你是算命的,难道还要问我?苏铁轻笑一声。
张道长连连摆手,苦笑道:苏老弟,你就别开玩笑了,人命乃是上天安排的,就凭你我这等凡夫俗子,又如何能算中。
算你有诚意,那我就实话说了,我不仅能算中你青年时期丧失过亲人,还知道当时去世的是你父亲。苏铁淡淡道。
你你怎么知道?张道长瞳孔微缩,望向苏铁的眼神,瞬间充满疑惑和诧异。
苏铁笑了笑,解释道:因为我发现你得了一种病,名叫子夜歌,凡是得此疾病者,都活不过五十岁,而此病通常会随着男性血脉代代相传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