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姑姑一喜:“原來是玲花的同學呀,還不知道怎么稱呼呢?”
“我叫夏琳。”
“夏同志你好,剛剛我們的談話你也聽見了,我那個院子呀,之前孩子他爺爺病故在了那里,你要是不嫌棄,我就帶你去看看。”
“只要房間夠大就行。”
夏琳沒想到楊姑姑帶她來的地方,就在她家里對面往前走一個路口,中間就是一個農貿市場的距離。
房子有些破舊,院子里長滿了雜草,好在房子能用,就是需要好好打掃一下。
“楊阿姨,你這個地方有好幾年沒住人了吧,這屋子感覺搖搖欲墜的,能住人么?”
楊姑姑忙道:“能,能,咋不能,別看破舊,但房子一點兒不漏,而且是大三間的,外面還有個廚房,有個水井,做飯一點兒問題都沒有。”
夏琳故作嫌棄道:“還是水井呀,現在都用水龍頭了。”
楊姑姑道:“這不是長時間沒住人么,社區通知整改的時候,我們想著也不住人,就沒弄,你要是想用水管,可以去社區報備下,不過入戶安裝費用得你自己出。”
夏琳為難了,磨蹭了許久才開口道:“您這租多少錢?”
楊姑姑想了下,有些不堅定的必出了五個最后變成了三個,夏琳心中還是很滿意的。
但面上沒表現出來,又是嫌棄了一番后,道:“其實我之前也看上一家,他們家還是個小洋樓,也才五塊錢,她家也是沒水管,沒電。
楊阿姨,我和玲花是同學,而且我一個女同志,對這邊也熟悉,水電的事兒,還得您幫我弄好,我租這房子錢不多,但水電已整改,就要好多錢呢,我這還沒住上,就幫你們整改好了,等回過頭來,你們又不租我了,我豈不是當了冤大頭,您說是這個理不。”
“是,是,夏同志放心,我們不是那樣的人。”
“阿姨,這樣吧,我一次可以給你一年的房租,水電你來弄。”
楊姑姑算了下,一次性一年,三十六塊呢,她一個月的工資呀。
走個水電,怎么也要不了一個月的工資,想著這個房子放著也是放著,不如租出去。
于是就笑著答應了,夏琳也是滿意,兩人去了社區問了下水電改裝的事兒,需要五塊錢。
夏琳又借了社區的紙筆,簡單的寫了份合同,還弄的很正規。
當場給了楊姑姑三十塊錢,剩下六塊錢等水電弄好后再給。
夏琳拿到鑰匙后,并沒有急著去整理,而是推著車子高興的往家走。
只是沒想到,楊玲花竟然在她們的胡同口等著她呢。
看見她就不太友好的問她:“你真租我姑姑家的院子了?”
“嗯。”
“你不是有房子么,怎么還...你不會是做衣服作坊的吧。”
“管你什么事兒?”
楊玲花一想到那一件五分錢的活,立馬露出了個笑臉道:“琳琳,你要是開服裝作坊,能讓我過去么,我手很快的,做的也細致。”
心思不純的人,想要去她那里,怎么可能。
突然想到上次她被蔣南洲拒絕的話,嘲諷道:“你不是忙著找搶男人么,還有功夫工作?”
這話一出,楊玲花的臉立馬變了顏色,上次被蔣營長撞見后,第二天下午,他哥就在家里發了一次很大的火。
嚇的她和她媽好些天都沒敢大喘氣。
“什么人呀,我哥可是救了他的命,為了一個女人,竟然丟了自己的準則,什么人呀,這種人不要也罷,也怪那個陸靜秋,仗著自己爸,直接把我哥調走了,這筆帳我記著呢。”
夏琳笑了,倒是沒想到楊玲花把蔣南洲和陸靜秋記恨上了,一下想到自己從高晴那里無意中聽來的話,陸靜秋竟然還在高達的生意伙伴里。
當時高達明明說,以后就和楊銘超兩個人干,不準備其他人入伙。
可最后呢,竟然還有陸靜秋的參與,陸靜秋不但考上了大學,還找了蔣南洲這樣的人物伴侶,背后還有楊銘超高達這樣的金錢阻力。
怎么能這么的好,明明她才是重生者,自己應該是書中的女主才對,可現在對比下,陸靜秋不管是事業,還是愛情,家庭,都是那么的完美。
好似她才是女主角,這怎么行。
“她利用他爸的職權把你二哥調走,完全可以舉報呀,光記著有什么用,現在這么好的時機,為什么不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