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玲花訕訕道:“我一個人怎么行動,蔣營長那人...兇起來很嚇人的。”
夏琳“好心”提醒道:“聽說蔣營長最近出任務了,就連陸靜秋她爸也不在部隊。過年都是她一個人孤零零的。她小姨和小姨父過年也不在。嘖嘖,這么好的時機,你竟然給錯過了。”
楊玲花愣怔了:“他們都不在西城?”
“騙你干什么,我過年就在大院。其實她在西城也沒幾個朋友,要是一出門,你就是拿個麻袋套上她的頭打一頓,這會兒也沒人幫她出頭,至于你二哥的事兒,直接去部隊找找人,舉報呀,他們人又不在,就算想辯解,等回來的時候,也不一定能來得及。”
楊玲花有些被說動了,想了下道:“你說我現在找人給陸靜秋點兒教訓,還來得及不。”
“來得及,現在就可以。”
這話不是從夏琳嘴里說出來的,兩個人對視的瞬間,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轉頭看到推著車子站在后面的陸靜秋,嚇的一個機靈。
夏琳從沒想過,會被人抓包,還是陸靜秋,感覺自己臉上火辣辣的,一時陰晴不定。
楊玲花先是一驚,但一想到夏琳的話,倒也不在意那些議論,也不懼陸靜秋,嘲諷道:“陸靜秋,今天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我哥的事兒,我得找你們討個公道。”
陸靜秋看著這個大言不慚的人,噗呲笑了:“怎么個討法?”
“我哥可是不顧自己的安危救了你對象的命,你們不但不感激,反而為了不想承受這份恩情,直接把我哥調走了,還調到了一個鳥不拉屎的海島上。你們這是恩將仇報。”
楊玲花越說越氣,一想到自己的二哥好不容易調到了西城,救了營長怎么說也得有個好的發展,沒想到陸家這么卑鄙。
就因為二哥被調走,在家里發了好大一通火,家里的爸爸,大哥大嫂,都覺是她作的。
怎么能怪她呢,她媽明明說,只要她們開口,蔣南洲一定會因為他哥娶了她的。
當時他媽這么說的時候,也沒見他們有說什么。
自己現在家里不受待見,都是因為陸靜秋,要不是陸靜秋是蔣南洲的對象,她媽肯定能讓蔣南洲娶了她。
哪還會有現在的局面。
楊玲花越想心里越氣,又想到陸靜秋現在家里沒人,這會兒也沒在軍區大院,她怕什么。
說著,就走上了前要狠狠的給陸靜秋一個巴掌。
陸靜秋把自行車仍在了地下,穩準狠的直接抓住了她打過來的手,一個用力把她甩到了一邊。
隨后上前,把楊玲花拽起來,啪啪給了她兩巴掌:“見我家里沒人,想要欺負我是吧,今天我就讓你看看,誰欺負誰。”
“啊...陸靜秋,你這個賤人。”
陸靜秋把她甩到了地上,踢了兩腳:“賤人不是在地下么,本小姐見過賤的,還真第一次見過你這么賤的,上桿子的倒貼,硬帖,都說了有病就趕緊治,這要是嚴重了,送去療養院,那可不是打幾巴掌這么簡單,好心提醒你,你不聽,可別怪我。”
楊玲花被沒想到陸靜秋柔柔弱弱的一個女人,竟然這么下得去手,她之前跟人打架,頂多把人的頭發給扯下來一把。
果然,部隊大院出來的,都是暴力。
但自己也不能這么吃虧,直接要掙扎這起來,和陸靜秋撕扯上。
陸靜秋根本不給她抓頭發的機會,反倒是自己抓住楊玲花的頭發,往后一拽,把楊玲花拽到了地上。
頗為潑婦形象的騎在了她身上,啪啪又是幾巴掌:“不是想欺負我么,讓你欺負。”
陸靜秋的動靜很大,又是在巷子口,挨著大路,這會兒來來往往的人不少,看熱鬧的瞬間圍了上來。
一旁的夏琳許久沒看到這樣的陸靜秋了,上一次見到她這樣,還是在十里村的時候。
她給陸靜秋去送請帖的時候,兩個人打了一架。
正愣怔的時候,陸靜秋直接從楊玲花身上起來,猝不及防的給了她一巴掌。
一直把她打愣了。
而這個時候,在院子里聽到動靜的薛家念和羅心悅兩個人從院子里出來,正好看到這一目,一時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
“你...”
“你什么你,教唆楊玲花欺負我,最該教訓的是你,夏琳,我許久不發威,你把我當泥巴了,高澍追搶到手,現在背地里那一套也不藏著掖著了,你挺有種呀。”
夏琳豈是吃虧的主,怎么說也是重生的人,怎么能受的了這欺負。
也扔了自行車,先是推了陸靜秋一把,陸靜秋也是有準備,但還是被推了個趔趄。
夏琳趁機抬手就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