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胡忠汗如雨下,他哪里想到郑光宗有如此强硬的靠山:“郑少爷,文书本王实在是不知情,还请你谅解。”
“王爷,柳家一直咄咄逼人,小民只是看在眼里,从未真正计较,你可知近年来,柳家在怀李郡作恶多端,
柳家人所犯的罪行,简直是多如牛毛,罄竹难书,仅凭这一次假传王爷文书,便可问斩。”
郑光宗之前不懂大乾律法,自从穿越之后,他便是恶补大乾律法知识,以至于早已经是才高八斗,学富五车。
王胡忠脑门冒汗,这郑光宗还真不简单:“来人,将柳成等人戴上枷锁,押回郡王府衙,听后审讯……”
扑通通,柳家人便是跪了一地:“王爷,冤枉啊,这是夫人出的主意,还请王爷明察。”
王胡忠一个头,两个大。
小妾柳春花简直就是他的心肝宝贝,他又如何狠下心来,将柳家人全部绳之以法。
“王爷,我看此事就这么了了,你也说了只是一个误会,从此也不要再提了。”郑万财看出王胡忠为难之处,便及时打圆场。
“对,对,就是误会,柳成,你还不跟郑公下跪,感谢郑公的不计较之恩。”王胡忠有了台阶,也是顺势而下。
柳家以柳成为首的几人,跟王八羔子似的,跪在郑氏父子面前,不停的作揖,以示感谢。
这架势,就像是一群哈巴狗,在向主人摇尾乞怜。
王胡忠吩咐官兵撤走,他则留了下来,要与郑万财去酒楼小酌数杯,聊表歉意。
郑光宗回到了卧房,重新舞起了笔墨,也不过十天左右,郑光宗的书法大有进展,虽然不是龙飞凤舞,但也是行云流水。
香菱并不识字,但也知道郑光宗此刻的字写得顺眼,好看:“少爷,柳家的事情,难道就这么算了吗?”
香菱这几日,老是做噩梦,那个死鬼柳春,经常会在她的梦中惊吓她。
“是可忍孰不可忍!”郑光宗停笔,看着香菱,怪怪地笑着。
“婶可忍,叔不可忍,少爷,你说的啥嘛?”香菱似懂非懂,越发显得娇羞顽皮,憨态可掬。
郑光宗一时看痴:“香菱,想婆家了没有?”
“少爷,你说什么呢,奴婢今生是不会嫁人的。”香菱羞得满脸通红,少爷这几日老是取笑于她。
“怎么,你想去庵里当姑子。了却红尘事?”郑光宗明知香菱心意,却仍然不停逗她。
“好讨厌,我不跟你玩了,我去看看老爷那边有什么事情?”香菱被郑光宗挑逗,心里有是小鹿乱撞。
“你是我的专属丫头,将我服侍好了便行,过来,我教你识字,写字。”郑光宗突然来了兴趣。
如此聪明伶俐的小丫头,若是不认识几个字,也未免太可惜了。
“少爷,我很笨的。”香菱呆呆地看着郑光宗,莫非少爷有那个意思,日后想纳自己为妾?
“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过来,我会让你脱盲的。”动不动,郑光宗会冒出几个现代词出来。
好在香菱不懂,也只是一脸的羡慕。
郑光宗还真是诚心诚意教香菱写字,从最初的握笔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