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光宗哭笑不得,才几日工夫,王胡忠又要故伎重演了,正欲开口辩解,老爹却已经迎了上前:
“王爷,你说的哪里话,犬子这些天,忙着给老百姓安装电线,并且在建工厂,哪里会私通山贼。”
“郑老,你儿子私通山贼,难道会在脑门上刻上一个几个字不成,本王现在是证据确凿,你就不要袒护了。”
王胡忠原本就是有备而来,自然不会在意郑万财的辩解。
“怎么会,犬子除了读书写字,再便是和众工匠一起搞建设,王爷,你肯定是搞误会了。”郑万财脑门开始冒汗。
郑光宗走到老爹面前,微微一笑:“爹,你在一旁歇着,儿子倒要看看,王爷有什么确凿的证据。”
“郑少爷,前几次只是你运气好,这一次,本王是不会法外留情的。”王胡忠一抖战袍,大步朝郑光宗走来。
“王爷,你哪一次又留情了,不过并不是小民运气好,而是小民身正不怕影子斜。”郑光宗正义凛然。
“来人,将郑光宗通匪书信全部拿出来,也好让他死心。”王胡忠想扳倒郑光宗,早已经做足了功课。
手下等人,拿来了一个木制锦盒。
锦盒打开,里面是几封书信。
仅仅是书信,还真不足为奇,可是书信上面的印章,却是让郑光宗目瞪口呆。
大乾朝,但凡稍有身份者,都会有一枚属于自己的私人印章,尤其是读书人。
印章大多都是用骨头雕刻而成,也有有钱者,则是用玉石或者象牙雕刻而成,不仅仅美观,还有收藏价值。
“郑少爷,信件里面的内容,你需要看吗?”王胡忠胜券在握,仅凭这些信件,便可以让郑光宗锒铛入狱。
“哈哈哈,我还有什么看的,如果我没有猜错,一定是几封通匪的书信。”郑光宗放声大笑。
“你笑吧,再不笑,以后就没有机会了。”王胡忠脸色暗沉,好似能够拧得下水来。
“哈哈哈,笑是每个人的自由,谁能控制得了我,我想笑多久,便能够笑多久,谁能奈何?”郑光宗还在大笑。
郑万财却想哭,心道:儿子,你别笑了,郡王爷这一次是动真格了。
“来人,将郑光宗先绑上,带回府衙再说。”王胡忠手里拿着证据,另外再也没有外力阻挠,当然也是分外得意。
“慢,我想看看印章。”郑光宗慢悠悠道,全然没有将那些带刀侍卫放在眼里。
“看吧,看吧,看了你就会死心的。”王胡忠狡黠的笑着。
“香菱,你是将本少爷的印章取来。”郑光宗看到了一旁战战兢兢的香菱,只是镇定吩咐。
香菱转身便离开了大厅,去了少爷书房。
不多久,便拿来了少爷的印章:“少爷,他们是诬陷你,你不要怕,我跟你在一起。”
王胡忠看了过去,不禁冷笑:“好一个忠烈小丫头,上一回就让你抢了风头,这一回,你也会被带回去。”
王胡忠不过才四十出头,却是一个十足的色鬼。
看到水淋淋的香菱,立马便动了歪歪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