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王若烟想着等江宁一起出去,散散心也好,交流交流也好,总归是夫妻,未来的日子还很长,多说说话总是好的,可左右江宁也没有回来,接他的马车又是王府的,虽不至于担心,但本来的计划被打乱,也就没了心思,和平儿月牙打了会儿牌,困意上来,便去小楼休息了。
“还没吃,还有什么,凑合一下就行。”江宁推着月牙的脑袋进了客厅之中,看着桌子上用盘子反扣起来的菜肴,打开之后却是纹丝未动,心中升起一股莫名之感。
也许这就是为何要结婚的理由吧,回来再晚,再忙,家中总有一个人等着你,总有一个人惦记,外面的诸多烦恼,总能放到家的外面。
第二日清晨,江宁起床,却见到王若烟和月牙等人已经坐在了客厅里,王若烟还好,倒是月牙和平儿,气呼呼的看着江宁。
“相公起来了?”王若烟说着,微微起身,要给江宁去拿碗筷:“昨日没能等到相公,便睡下了,相公若是想看花灯,今日也是可以的。”
“小姐,姑爷昨天,昨天……”月牙却是一早就听说了昨晚的事情,才子佳人,风流倜傥。
“昨天?昨天怎么了?”江宁也没有想到事情会传的如此之快,竟然已经传到了家里来,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好了,我相信相公也是权宜之计,不用再说了。”王若烟说了月牙一句。
平儿却不乐意了:“小姐不说,我说,姑爷,你昨日是不是写了一首《鹊桥仙》?”
江宁这才知道几人口中所为何事,笑道:“写了……”
“那什么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又是写给谁的?莫不是姑爷写给那位什么姑娘的吧……”
“平儿,住嘴……”
“小姐,还有那句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又是说谁呢?”月牙也气不打一处来,想着小姐对姑爷这般好,姑爷在外面还惦记着别人,这让小姐的脸面,不,是她们的脸面往哪儿放?
江宁傻了眼,怎的一大早就这般重的火药味儿?王若烟还好,这杏儿和月牙怎的比小姐还着急?
王若烟呵斥一句,显然已经有些不悦,但转口对江宁道:“相公不要生气,平日里她们习惯了,一首鹊桥仙,外面已经盛传相公是杭州第一才子了。”
江宁摇了摇头:“才不才子的不敢当,也没什么兴趣,倒是昨天的事,我想还是说一说吧。”
江宁喝了一口粥,将昨日从王府出来之后的事情说了一遍,再说到柳思思,自然是隐去了之前认识的情况,只是单纯的见不得被欺压而已,若是换做她们,他也会帮上一帮。
这个社会的女子身份地位本就不高,遇到这种事情更是不知所措,江宁最后将她们比作柳思思,设身处地的现身说法,月牙和杏儿这才有些尴尬,打了马虎眼,找了借口匆匆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