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一脸认真,我苦着脸道:“那把头呢,把头退意已决啊三哥。”
“不用管把头,就我们三个。”
“这.....瞒着把头?这不好吧?”
他站起来,抓着我肩膀,“云峰,老大这几天没回来,你是不是以为他还在外面?”
“其实,他早就回来了,就在顺德....”
.......
这晚一点多,孙老三带着我,瞒着王把头到了一处秘密地点。
<bA/> 一进屋我就看到了几天不见的孙老大,让我意外的是还有那个女人,一颗痣。
焚香三柱,在一颗痣的见证下,老大老三和我一起跪在地上。
孙老三对着香炉双手合十道:“此计前途不知命运险峻,如我们埋骨地宫,不悔,若我们出来了,全天下的条|子都来抓我们,不怨。”
“老孙家讲究入土为安,二哥就算成了一堆白骨,我们也会让他落叶归根。”
“我,孙连天。”
“我,孙连星。”
“我,项云峰。”
三人同声开口道:“今时今日,结成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三人伏地磕头。
一颗痣眼中露出一丝异彩。
这可真是,想人不敢想之想,干人不敢干之事。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