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广显然有些受宠若惊,他在爷爷那里得知,姜诃似乎是超凡者,急忙点头哈腰道:“不用不用,我来给您搬。”
说完,闫广脸红脖子粗的搬起好几个大盒子,走进房间放下。
随后,姜诃就被闫广请上了车。
路上,姜诃见闫广有些欲言又止,便随意道:“有什么事就说。”
闫广深吐了一口气,满脸歉意道:“姜先生,之前我多有得罪,小广在这里给您道歉了!”
“啪!”
说完,他便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嘴巴,这一巴掌抽的还挺狠,眼看着一个巴掌印在他脸上浮现,姜诃咂咂嘴。
“行了,我不是什么记仇的人,知错能改就好。”
闫广这才喜笑颜开,“姜先生之宽容,小广自愧弗如。”
<b/> 这一路上,闫广都以小广自居,态度十分恭敬,这让姜诃也慢慢放下了芥蒂,时不时交谈两句。
时间飞快,闫家离得也不远,很快就到了。
此时闫老爷子的卧室内,一众人围在这里,看着床前的医生在给老爷子把脉。
“赵教授,怎么样了?”
闫石青问道。
赵教授抬了抬眼镜,面色有些凝重。
“老夫行医数十年,从来没见过这种怪病,但是我想试试。”
闫石青立马道:“赵教授快请,请您一定要治好我父亲啊,只要我父亲能痊愈,什么条件都好商量。”
听到这话,赵教授眼中闪过一丝精光。
这闫家家大业大,还真有不少好东西。
不论如何,还是尽力试试吧。
打定了主意,他便开始望闻问切,仔细的推断病情。
片刻后,他似乎是有了点底气,捏起一枚银针对着闫老的中府穴刺去。
“等等!”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一身高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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