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我只是想洗澡,忘了不是自己家。”
她拉上浴室门对外面解释道。
姜诃也收敛了心神不以为意,去楼下厨房熬药了。
而浴室内的艾爽则是脸上羞红退去,露出不甘心之色。
“这都不动心?”
“他眼中竟然一点火焰都没有,真是奇怪的男人。”
“不过,我看你能坚持多久,男人嘛,骨子里都一样。”
当晚,姜诃收拾好了闫雨柏,回到自己卧室刚躺下,耳朵一动脸色难看下来。
隔壁不断传出各种声音,甚至声音大到他不想听也不行。
到最后实在没办法,他用灵气封住耳朵,这才能睡着。
同时他感叹一声,“有老婆真好。”
......
他倒是有办法封住听力,但是艾爽房间另一边,刚喝完药退去酒力的闫雨柏可遭了罪。
她把整个人都蒙在被窝里,脸蛋红到发烫。
但是一波波的声音还是止不住的灌注进她的耳朵,这让她极为羞涩。
“天啊,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这就是那个吗?竟然会叫成那样......”
闫雨柏陷入了无尽的奇思妙想中。
结果,她当然失眠了。
......
第二天一早,姜诃神色淡然的下楼,他看到闫雨柏顶着大大的黑眼圈,萎靡不振的坐在沙发上。
“你在这里坐了一夜?”
闫雨柏欲哭无泪,“师傅,你怎么睡得着觉的。”
姜诃撇了撇嘴,“小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