婷婷碎碎念说了好多，但是都不是苏曼想听的。
苏曼直勾勾的看着她，婷婷声音越来越小，最后沉默了。
苏曼说，“你知道我想听什么的，比如朱哥为什么打你，比如你和黄鑫的关系，再比如，这养殖地到底有什么东西吓到了那些猪，还有，我只是站在那里，那些猪为什么就非得攻击我？”
顿了一下，她道：“我觉得那些猪不对劲，我救了你一命，听听这些总是可以的吧。”
婷婷沉默了一瞬，才沉重的开口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但是我没有办法告诉你。”
看到苏曼皱眉，她着急的解释，“我不是真的不想告诉你，而是我说了的话，我会死。”
沉默了一秒，她低落道：“死过一次，我就不想死了。”
黄鑫嗤笑一声。
苏曼的视线又看向她。
黄鑫脸上的笑立马凝固，“我...我也不能说的，说了真的会死。”
苏曼的手指在桌上点了点，“如果这也不能说，那也不能说的话，我就没必要费那心思救你们了。”
那两人一同沉默，只愧疚的扣紧了手心。
最后还是婷婷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的开口，“如果你真的想要知道是什么东西吓到了那些猪的话，你就晚上过去看吧，你会看到你想要的真相的。”
她的眼神格外的认真，苏曼思索两秒，“晚上去就一定能看到？”
婷婷十分肯定的点头，“一定会看到的。”
黄鑫惊讶的看向婷婷，似乎觉得她是疯了才将这些都说出来，她压低声音，“你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