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自己的几个心腹退了出去,偌大的帐篷便只剩下了吕小布一个人。
吕小布跺脚在帐篷里面来回走动,昏黄的灯光,拉着他的影子,很长很长。
“啊!”
又是一声惨叫声,划破夜空,传破千里。
吕小布胸口“咯铛”一跳,站住了身子,双眼紧盯着帐篷外。
“得得得得。”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距离他的心腹离开已有了两刻钟左右,还不见有道身影返回。
吕小布终于忍不住,跳到了太师椅旁边,抓起他的武器“方天画戟”,正欲冲出帐篷,一查究竟。
突然,一道旋风吹进帐篷里,把那盏昏黄的油灯吹灭,瞬间,陷入黑暗中。
经过特殊处理的油灯本来就不容易熄灭,但这道灌进来的旋风,却不费吹灰之力就把这特殊的油灯弄灭了。
“誰!”吕小布暴喝一声,双手持着方天画戟,凝神备战。
“死,死,都死了。”
一道黑影从滂沱大雨中奔入了帐篷内,身上的雨水“吧哒吧哒”滴在地上,形成个个水洼。
“小七,发生了什么,什么死了?什么东西都死了?”吕小布辨出声音的主人是自己的一个心腹,名为小七。
还没等那小七道话,便见其喷出一道血雾,一股诡异的无形力量,把他猛zhuang而起,冲上吕小布。
“誰!”吕小布暴喝一声,伸掌缓缓向前欲要拖住小七的身体。
当掌心刚触碰上小七的身体时,猛然掌上传来一股巨力,吕小布神色俱变,那股巨力猛把他撞上了后面的太师椅上,“咔嚓”一声,连人带椅的撞到了帐篷边上。
“哇!”
吕小布只感觉喉咙一甜,忍不住吐了一口鲜血,他来不及调息,抓起地上的方天画戟,追到了帐篷外。
那神秘人仅凭隔空一掌,隔着一个人身体,便震伤了自己,实力在自己之上,不知道超过了几倍。
“誰!有胆偷袭,却无胆出来与你爷爷一战!”
吕小布迎着狂风暴雨,无数的雨珠倾泻而下,全身上下瞬间湿透,成为落汤鸡。
浓黑的夜空,回应他的只有雷鸣电闪加雨珠滴答的声音。
吕小布奔上旁边的几个帐篷,里面虽然漆黑一团,瞧不清楚,但是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冲鼻而来,不用所言,都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
吕小布再次奔回那片空地上,迎着如瀑布倾泻而下的暴雨,手上的方天画戟一划,寒芒爆闪。
“出来啊,胆小鬼,敢做不敢当,有本事出来与你爷爷大......”吕小布声音嘎然而止,不可置信的垂头低望,自己胸口上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个血洞,鲜血徐徐的从其中流出,参杂着雨珠,滚到地上,被那汇成小溪的雨水瞬间冲走。
“咕噜,咕噜。”
吕小布口中不受控制的吐出鲜血,口鼻气息若有若无,他感觉自己呼吸越来越困难,意识渐渐模糊。
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把方天画戟插进泥土里,支撑着自己失去力气的身体会轰然倒下。
意思越来越模糊,口嘴的鲜血一直不受控制,不由自主的自己冒出。
啪!
吕小布身上力气用尽,单腿跪在泥土里,身体依靠着插进泥土里的方天画戟,形成一个三角支力的姿势,以巧妙的身体平衡之力,并没有倒进泥土里。
军人,死,都要竖立不倒,头可断,身形却不能歪,刻进灵魂里的信念,不能散。
吕小布气息全无,双眼紧闭,无数的雨珠倾泻在他的身上,滴在地上,荡起无数的波纹。
“轰隆隆!”
雷鸣电闪,无数的电龙划过夜空,带着威慑人间的气息,连那半边天都吓的泛白,躲在雨中,瑟瑟发抖着......
这雨连续下了三天三夜,连那些矿工都没有开工,没工开,意味着这几天只能以稀粥饱腹了。
第四天清晨,雨停了,驻扎在矿洞山外的监察官员派人进矿山查看,当看到这几十具已经发臭的尸体时,多人就地呕吐,连胆汁都吐光了,依然抹不去脑海中所留下的阴影。
监察官员连忙上报给白石镇的真实负责人修天,修天暴怒,严禁下令封锁城门,派出城中全部的兵力,盘查所有犯罪动机的贼人。
当仵作验尸报告上述到修天时,修天在次暴怒,三天三夜都没人发现矿山发生异外,驻扎在矿洞山外的监察宫,守兵自然难逃其责,纷纷被问罪。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蕴存在矿山里的几千颗白晶不翼而飞,修天在次暴怒,他决定亲自上阵,盘查镇上所有的修炼者,武者。
虽然说,三天三夜已经过去,贼人早已经逃到城外,以没踪迹。
但是,修天坚信,贼人还留下证据在城里,即使无有,那亦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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