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喂药的男子:“.”谢谢兄弟帮我挡了一劫!这个恩情,待我百年后再作回报!
见识到夏槐的心狠手辣,男子对自己被下了毒药更加深信不疑,他哆嗦着缩在角落,企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真怕这个女魔头杀上瘾了,他长得一般,若这女魔头看他一个不顺眼, 将他也解决掉怎么办?
虽然他很丑,可是他很温柔,还很善良!女侠饶命啊!
他感觉脸上好粘,兄弟的血是真的稠,闻着怎么还臭烘烘的呢?他忍着不适,努力抑制想要擦脸的冲动,顺便在脑子里思考如何让夏槐给他解药。
夏槐却没空搭理他, 冲着流民说:“应该就是先前那伙人, 他们想抢个房子,可惜被岭花吓到了大伙收拾收拾,我们商量一下,一个房子选出几个人轮流守夜吧。”
然而一连几天,对方再没有来袭,或许是自己认怂了。至于被夏槐一刀封喉的尸体,则被夏槐恶趣味地挂在房屋附近。
即便是不怕他们,看着自己手下的尸体,也会怕吧?
面对夏槐这种残忍的手段,众人又爱又怕。爱是因为夏槐在帮助他们, 怕是担心有朝一日惹到这个女魔头。
至于那个被下药的人则被人割了舌头扔出去了,夏槐没有真的下药,主要是想吓唬对方。割掉舌头虽说不能再说话,但至少留了条命。
看在对方护主的份上, 夏槐饶他一命。
待酸雨结束, 众人立即背上行囊,准备加快脚步, 朝华亭县前进。
不知为何,夏槐总觉得这一路仍旧不会太平。因而,她特意在临行前多次嘱托众人,时刻警醒,以防意外发生。
然而眼瞅着要看到华亭县城门,意外竟没有发生。夏槐松了口气的同时,却觉得心里仍旧不踏实。
越走近华亭县,路上的流民越多。许是因为他们人多,并没有人来挑衅他们,这一路还算平安无事。
“小槐,眼看着华亭县到了,咱的户籍呢?先拿出来,进城应该会用到”
还不等夏大山说完,便听前方一阵吵闹:
“凭什么不让我们进城?知道我们花费多久时间才到华亭县吗?”
“我爹娘都死在半道了,你跟我讲不能进城?今天不进也得进!谁都别想拦住我!”
“我分明看到有马车进去了,怎么?没有银子贿赂你们的不让进是不是?你们这群贪官!”
郑大桥带着手下兄弟头一波过去打探消息,没一会儿便黑着脸回来了。
“不行,今天是进不去了,说是每天进城的名额有限.”
夏大山忍不住猜测:“是不是得塞钱?”
郑大桥摇头:“不是, 塞钱也进不去, 那些进城的马车我仔细看了看,好像都是有点名头的.”
“每天进城名额是一千人,个人需要拿上户籍和100文钱。没有户籍的要有证明自己身份的文书。如果有功名在身,则可以免去这100文。另外,但凡有车马的还需要另外多给50文。”
“除此之外,官府不会分配土地房屋,可根据个人需要与钱财花钱买,官府顶多做个见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