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与郑二桥缠斗的山匪误以为郑二桥在骂自己,他也是真被逼疯了,也不知这郑二桥是不是有病,打架就好好打,他非要先削掉人的头发,然后扒掉人的裤子,最后才补上一刀。
这他娘的不是存心恶心、侮辱人嘛!
这人又羞又气之下, 也破罐子破摔了,光着腚嗷嗷着朝郑二桥砍去。
郑二桥贱兮兮的,一边灵活躲避,一边评头论足:“哎呀呀,你真羞人,竟然不穿裤子!”
“多久没洗澡了, 呕, 真丢人!”
“你这么小, 怎么好意思大咧咧让人看呀!”
那人气得快哭了,一整个疯魔了,今儿他就算是死,也得把郑二桥这贱人砍死,不然他化成厉鬼都不会罢休!
与此同时,这群人总算意识到不对劲了。
“等等!大哥呢?”
“好像,好像死了”
“那群人什么来头,大哥都死了,咱们还要打吗?”
有一个犹豫,便带动所有人犹豫,他们的道德本就很低,此时大哥死了,他们也没有为刀疤男报仇雪恨的心思,当即挥舞着大刀撤离。
三蹦子刚带领小弟们冲过来,便见那群人作鸟兽散,跑得比兔子还快!
与郑二桥缠斗的男人被同伴拖走还在嗷嗷叫:“别拦我, 我今儿要弄死他!”
三蹦子正要追过去,结果被夏槐阻止了:“算了,穷寇莫追。”
朱饶发觉手下都被三蹦子带走后, 整个人都处于极度害怕之中,黄历上可是写了,不能见血!
所以他连忙提着刀赶过来,好在那群人跑了,不然真见血了,他可怎么办啊!
夏槐自然知道这群人是来当帮手的,她也不是完全没良心,所以十分真诚地说了句谢谢,只是没想到三蹦子这货真不要脸,摊开手就问她要回那盒东珠。
夏槐脚步一顿,阴恻恻地转头道:“哦?想要东珠是吗?”她收回道谢,决定给这群人一个教训,让他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过河拆桥、见利忘义!
不多时,三蹦子与朱饶便被捆在地上打滚。而那些手下呢,他们的老大和一把手被抓了,他们又不是无情无义的山匪,只能大眼瞪小眼看着夏槐等人。
朱饶气得头上都要冒烟了,他忍不住破口大骂:“三蹦子, 我看你是个三傻子, 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兄弟, 滚滚滚,以后别跟着老子!”
三蹦子委屈啊:“大哥,你怎么这样呢,这是我的错吗?分明你也心动了,怎么最后错处都算我身上?!”
根本不用夏槐出手,两人已经在地上你踢我我踢你,开始内讧了。
夏槐:“.”咋地,当她是傻子?
“行了,废话也不跟你们多说,身上有啥值钱的都拿出来!”
地上内讧的两人虎躯一震:“.”娘咧,他们这才是遇到真正的土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