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在院外的护卫看到他来,正要行礼,被言韫抬手制止。
他径直入内。
“阿姝,你忘记答应我什么了?”
“没忘。”
“那你今日是想干什么?你到底和阿娆那小丫头说了什么。”
“原来是为了这事。怎么,你也来教训我?我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我早说不回来,你非要回,现在又嫌我多事……”
压抑的争吵声还在持续,周围下人遣远。
言韫站在廊下一动不动的听着,眸中暗色越聚越多,屋内突然‘哐啷’一声响,清脆的碎瓷声传来,“是,你们都是好人,就我一个是恶人,既然这样,言柏,你休妻啊!”
长久的死寂,粗重的喘息。
似是酝酿着极大的恨意。
不知过了多久,一道无奈的叹息传来:“你要恨就恨我,阿韫他是无辜的,他什么都没做错。”
“他最大的错就是活在这世上!”
凄厉的嘶吼伴随着拍桌声,阵阵激烈如擂鼓,令言韫浑身血液僵冷的同时,又因一股道不明的怒火而震颤。
里面还在劝导。
他却觉得疲累,累的连抬指的力气都没有,默立半响,争吵终于停歇,低泣声不止,房门突然被人一把拉开。
言柏刚出门,正对上站在廊下的言韫。
一时哑然。
“阿韫。”
他缓了缓语气,温声道:“你何时来的,怎么也不叫人通传一声。”
“刚来,有些话想与母亲说。”
言韫神情凉薄寡淡,看不出喜怒,渊政王也摸不准那些话他到底听到了多少,手扶房门僵硬的站着。
里面的人听到动静,逐渐安静下来。
“你来干什么?”
冷漠的女声传出,带着股明显的憎恶,渊政王闻声眉头一蹙,对言韫道:“你母亲今日身体不适,有什么话改日再说吧。”
他不想让两人在这时候对上。
但显然言韫不这么想,“话不多,就两句,说完就走。”
来啦来啦,我来啦。
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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