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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无踪的秘密十六

当然,仅仅吃沙拉肯定不够,尽管他们并不是体力劳动者。

她取出了面粉、芝士和火腿,打算做一个披萨,这样主食也有了,只不过她这次没有用烤箱,而是用了美食魔法,很快披萨表面有了美拉德反应。

食物本身也是一种化学物质,嬗变之前的“炼金术”就像是一场电子之间的小步舞,有人失去舞伴,有人得到舞伴,也许一开始你的舞伴是红头发的,在交换舞伴后变成金发的了。

有可能你和新舞伴彼此看着顺眼,也有可能彼此两看相厌,但不论哪种状态都是不稳定的。因为舞蹈还在继续,就像电子时刻都在运动,如果电子停下来就会消失,可你怎么知道你失去的舞伴还会回来,不和另一个家伙“一见钟情”呢?

参与美拉德反应的糖与氨基酸都是事先已经存在于放进烤箱的食物里,不需要人再在烘烤过程中添加什么,糖参与反应的羰基和氨基酸提供的氨基互相作用,形成一种新的混合物。

但此刻的重点不是这个。

卢修斯马尔福也许不那么擅长魔法,可是他很了解金钱,他希望阿不思邓布利多同意在魔法史课上教授的内容便是与宗教审判所有关的。

有一句谚语是如此说的:西班牙人如果想要发财,就必须去教堂、大海或者宫廷里去找。

没有哪个国家像西班牙这样受教会影响如此之深,即便是需要教皇加冕的神圣罗马帝国皇帝也只是给了主教王子们封地,而非国家政体的支柱。

波莫纳不觉得这些最大年龄17岁的孩子明白什么是国家政体,但换一个解释,在西班牙有举世“最多”的圣职,在武士女王伊莎贝拉统治时期大概有40万人负责不超过1000万人的宗教需求,到了17世纪中期达到了114万,他们多到连墨西哥议会都在抱怨这些没有工作,却过着养尊处优生活的教士太多了。在此同时,大概有44万人在为“日不落帝国”政府工作。

如此庞大的教士群体诞生了大量宗教审判所,而这些职位并不是罗马教皇任命的,从伊莎贝拉女王和斐迪南统治时期开始,国王和女王就有提名教会候选人的权力,未经王室同意,任何教皇诏书都不能在西班牙发布。

在西班牙长期存在着一种对工匠的歧视,波旁王朝的查理三世甚至下达法令,“使用双手的工作是体面而光荣的,人们从事这些职业绝不会使自己或家人蒙羞,也不妨碍他们获得政府工作或贵族地位”。

但这个法令并没有带来太大的作用,人人还是更愿意从事容易获得光荣和舒适生活的职业。西班牙本土经济萧条,大量的手工业者离开本土,去新大陆找新的机遇,虽然那里条件极其恶劣。

从新大陆运来的金银并没有让西班牙富有,反而造成了通货膨胀,因为菲力二世将人力、财力都消耗在战争中,连军火都是从意大利和法国买的。西班牙本土即没有拿的出手的民用工业,也没有军事工业,并且由于国王的重税,导致本可以对西班牙工业化的民间力量也被扼杀了,没有原始积累过程。

巨量白银一部分流向黎凡特进行贸易,一部分流向亚洲和意大利,他们都面临银根紧缩的问题,获得大量放贷银币的意大利趁机发展工业,可是西班牙通货膨胀的问题并没有缓解。

国王将希望寄托在点石成金的炼金术上,在宗教审判所里,许多有一技之长的炼金术士被“赦免”,在国王新建宫殿的花园里提取黄金。

这篇文章当然没有在魔法史课上教授,即便经过“斗争”,纯血主义者们设法让学校在三年级时要教猎巫运动的课程,却不是owls考试的必考内容。

考试的卷子是魔法部出的,这也是他们选拔人才的笔试,并不只是小巫师们获得普通巫师资格证书。霍格沃茨的老师和魔法部的官员都要监考,改卷子的则是魔法部的人。

许多学生的字不仅写地大,而且还模糊不清,但认了五年了,任课老师们几乎都能分辨,就算把名字遮住了也能认出来是谁写的。为了避免“主观”,这些卷子才由外面的人批改。

也就是说有了实习机会的艾米丽泰勒完全不怕学校的老师们了,即便她还没参加newt考试,老师也不能左右她的成绩,影响她拿到证书。虽然记录员是个小职位,可是她能接触魔法部长、威森家摩的“大人物”,他们这些“卑微的老师”人家已经不放在眼里了。

艾米丽跟过乌姆里奇一段时间,后来因为巫师战争的原因她的行踪成迷,但战后回来她已经不是那个“小实习生”了。

西班牙教会能获得那么多资金,除了土地收入、十一税,还有信徒的捐赠和遗产。

魔法部的收入是靠什么呢?巫师可没有税收,而且靠那么点人口,也不可能形成税收体系。

如无必要,勿要加税。

当税收超过最优点,税收就会抑制个体和企业的活力,从而导致税收下降,并且导致整个社会的活力受损。

“不想了,吃饭!”波莫纳火气十足地说,将做好的饭菜送到“尊贵的”魔药大师跟前。

不过当她来到餐厅的时候,发现他居然布置了一下,平时他们都是用的煤油灯,他今天点燃了蜡烛,看着好像有点烛光晚餐的气氛。

“你这是干什么?”波莫纳笑着问。

“晚餐。”他有礼地笑着说,甚至帮她拉开了椅子。

“谢谢。”波莫纳说,坐在了那个位置上,披萨和沙拉也落到了桌上。

虽然伊西多拉想治愈痛苦,可是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痛苦是无法治愈的。

波莫纳看着他脖子上那个即便有衣领遮盖还是那么狰狞的伤疤,一种愧疚感油然而生。

不论是谁救了他,她都要感谢,虽然她觉得这一切像是一场梦。

他探了过来,在她唇上留下一个轻柔的吻,然后说“要喝点酒吗?”

“不用。”波莫纳看着桌上寒酸的食物,有点后悔怎么没有做牛排。

“我想喝,陪我喝怎么样?”他问。

接着不等她回答,就去拿酒去了。

她听着屋外的虫鸣,觉得小酌一下无所谓,便去拿酒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