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楚苦笑道：“可能出于本能，我虽然忘了你母妃，可身体的记忆是不会消失的。”
他对姜瑶，就是情不自禁。
这种事不好跟儿子说。
过去他是真的忘了，但现在也的确很喜欢姜瑶，尤其他们重新有了肌肤之亲的瞬间，他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就是觉得这一刻死了也值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不过如此。
“等你到了本王这个程度你就会明白，现在你是不需要像我这样狼狈。”
能让他吃下忘情丹，说明那时候，他想自己也是真的绝望了！
但没有想到置之死地而后生。
即便忘记了一些事情，他依旧有种失而复得的感觉。
慕容怀捏了捏眉头，不想再对他的过去评头论足，“那你好好跟母妃解释清楚，因为我都能怀疑，那母妃十分敏感的人，更加会怀疑的。”
“嗯，我会实话实说，总之不管过去怎么样，现在我们一家人开开心心在一起可以吗？”
他问了暗卫，让暗卫将过去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自己。
慕容楚心里总觉得自己也很对不起这个儿子，害他跟心爱之人天人永隔。
儿子甚至都不相信，宁无霜死了！
这比他所经历的事，还要糟糕。
“要不然你去找神奇之花，剩下的事情交给我。”
慕容怀无奈叹口气，“父王，你还是老实陪着我母妃吧！别再给我添乱，皇叔交给我的任务，我会完成再去做自己的事。”
“还有您也不用自责，无忧的事不是你们的错，是我……是我没有保护好她。”
“您当年再怎么混账，但也没有让我母妃有过性命之忧。”
所以是他的错，他要是能够保好宁无忧，就不会失去她。
慕容楚心里叹口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