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扬兄弟来了啊,坐…哦,一起吃吧,正宗的草原羊及进口肥牛……。”曾富生头都没抬,一边吃一边说。
“你这是什么待客之道,连根筷子都没叫我吃?来人,拿套碗筷,还有,一斤装的高度二锅头两瓶,今天要跟你们老板来个一醉解千愁。”林飞扬在曾富生对面坐下大叫。
“呵呵,我没愁,何来一醉解千愁。”曾富生终于放下筷子,雪茄给林飞扬递了一根。
“拉倒吧,你可真牛逼,吃川锅抽雪茄,喝二锅头,这是什么搭配?来,抽这个。”林飞扬掏出十块的双喜香烟。
接烟,点火,两人默默抽烟。
服务员给林飞扬拿了餐具,又给他们开了酒,曾富生默默喝酒,林飞扬默默涮着羊肉。
辣,香,冷冬里吃这玩儿真给力。
“兄弟,我貌似被白家算计了。”曾富生终于说话了,不过,说的是不是令他心情的不好的事,鬼才知道。
听到事关白家,林飞扬也来劲了,问:“哦?怎么回事?”
曾富生重重吸了一口烟,缓缓吐着烟雾说:“我不是接手了白上文那小混蛋的拆迁公司嘛,妈的,一堆手尾,官方的事,拆迁户的事,还有道上的事,他妈的都来找我,说什么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谁是和尚他们不管,他们只认这个庙。都怪我,接手这么久了,一直没搬地儿,也没变更招牌,唉,最近太忙了。”
“这么说,怪我,因为我把工业城的工程塞给你你才那么忙,在工地上干活的机械,半数是那个拆迁公司的吧。”原来这个屁事,林飞扬没啥兴趣。
他很清楚,当时候白胜山所以低价急急把这个拆迁公司转让出去,就是为了避雷的,当然,他要避的雷,并非现在找曾富生的麻烦的事,这都是小事,他要避的是,那些事关人命的事。与拆迁公司有勾连的几个干部都进去了,他怕扯上麻烦,然后引来官方的清查,有些旧事儿一旦查出来,不死也得掉层皮啊。
公司没了,资料销毁了,没了源头,自然便不会有深查,人便安全了。
“呵呵,兄弟是关照我生意,那能怪兄弟呢?此事,确实是我大意了,明知那么低的价,肯定是有问题的,却不及时改头换面…唉,要是把原来的庙换成了道观尼姑庵,他们找不到庙,自然就找和尚了。”曾富生甩了甩脑袋说,“来,不说这事,我们喝酒。”
“酒缓喝,我来是有事的,黑石会所你知道吧。”林飞扬和曾富生碰了一下杯子说。
“黑石?知道在哪,知道那儿好玩,知道不是一般人去的地方,但黑石有些神秘,深层的事我不知道。”曾富生喝了一口酒,嗒巴一下嘴接着说,“听说,幕后主持这个会所的人是白家。”
“哦?在哪?跟我说说那儿的情况。”林飞扬说。
曾富生看着林飞扬说:“你想干嘛?那儿是一个大大的马蜂窝,你不要乱来。“
“呵呵,我就想了解一下。”林飞扬笑说。
“你坚持?好吧,看你的眼神,我若不告诉你什么,你肯定是不会让我好过的。黑石会所其实就是飞霞山庄,知道飞霞山庄吗?植物园西北方向……。”曾富生一口气说了很多有关黑石会所的事,他说的要比周照说的详细多了,林飞扬才发现,真的是贫穷限制了想象,他真的从来没想过,有钱人可以那样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