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
女人轻笑,“舒服就好,我帮您把睡袍脱了,我们开始下一步。”
在帮他脱衣服时,他胸口还未痊愈的恐怖伤口浮现,她惊诧,伸出一根手指轻轻试探。
“这是谁弄的,也太没轻没重了,疼吗?”
“一个不识好歹的人。”
“既然不识好歹,您有没有要她的命?”
“没有。”
姜雨真就那么低头坐在原地,大脑卡机似的转不过来,半晌脑海才有一个念头。
他真的准备当她的面,做那些事羞辱她。
她只觉得反胃恶心,喉间像卡了个东西,只想干呕。
在女人兀自动/情/呻/吟时,她竭力撑着双手,一步步朝门的方向后退。
门边有个洗漱间,她想进去反锁上门,也不想看到这些脏眼的画面。
可还没脱离他的视线,就听他再次开口。
“出来,别让我再叫保镖。”
她备受屈辱,“你有什么特殊癖好么,做这种事也要别人看着?你不害臊么?”
“你和封闻野做这些事时,害臊么?”
她看神经病似的,“我们是夫妻,做什么轮不到你管!向嘉柠在哪?!”
他眼底阴郁,他在她面前做这种事,她却只关心向嘉柠?
“死了。”
“你胡说,你不会那么蠢,她如果死了,乔家向家都不会放过你,她没惹过你,你不会为她付出这么大代价!”
“这个时候,你倒是脑子还清醒。”他点燃一根烟,叼在口中,“她安然无恙,但你就不一定了。”
她眼眶湿润瞪着他,二话不说就要起身再次去门口。
他阴恻恻的,“你走不了,别白费力气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有病?!”
“我要你在这给我看着,什么时候我让你走,你才能走。放心,我不要你的命。”
她唇线紧绷,这等于变相屈辱她,不比要她的命好多少。
可她走不了,她只能眼睁睁看着这个变态做出愈加过分的事。
女人身上已经未/着/寸/缕,难/耐的蹭着他。
“别聊天了,快开始吧,我等不及了~嗯~”
姜雨真羞/耻闭眼,那些暧昧的声音还能透过她的耳朵传进来。
她快疯了,忍无可忍到洗漱间大力关上门,蜷缩在洗漱间角落的座椅上。
可她不知道,洗漱间的玻璃是单向的,外面可以看到里面,她的一举一动被乔云骁收入眼底。
他眼神愈加阴沉,刚起的情/欲消散全无。
他叫了她两声。
“姜雨真,过来。”
姜雨真恍若未闻,头埋进膝盖里。
他听不到回应,眉头不动声色皱紧,一把推开身上女人,朝洗漱间走去。
看到她蜷缩在座椅上时,他心脏似乎挛缩了一下。
听到洗漱间门被打开,面前多了一道人影,姜雨真缓缓抬头,双眼带着十足恨意。
“乔云骁,我那天就该下手重点,要了你的命。”她咬牙说。
她接受了二十年的教育,做过最叛逆的事也只是和封闻野结婚,现在却被他这么羞辱。
他睡袍依旧松垮,没遮盖住全身,露出充满力量感的肌肉和黑色内裤,还没消散的欲/望对着她。
“我不理解,你对我的恨意,到底是为什么。”
“你做的这些不够让我恨你么?你一定要把我的自尊放在地上踩透才甘心么?”
乔云骁沉默片刻,说,“不,我没想羞辱你,我只要你这个人。”
话音刚落,他扔给她一个小东西。
那是一个微型迷香,散发出淡淡的香味,瞬间袭进她的鼻尖。
她不知不觉闻了一下,还没来的及思考,就双眼发黑,晕了过去。
在即将从座椅跌倒时,他俯身将她抱起。
“我要你完完全全属于我,我愿意做你的下家。”
身后的女人震惊了。
这是...什么意思?
她不甘的走进洗漱间,想用傲/人的/胸/蹭乔云骁。
“乔少,你先把她放到一边,我们开始吧?”
他却用极冷的声音说,“滚,脏货。”
接着,他抱紧姜雨真,头也不回的离开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