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熬烂了。”玉柱拿起玉勺喝了口绿豆汤,确实熬得很有火候。
“爷,方才行营御膳房的太监来了,问您晚膳想吃啥?”吉力娜扎坐到玉柱的身旁,拿着美人锤,轻轻的替他捶腿。
玉柱摇了摇头,说:“今儿个,皇上赐了晚膳,用全羊宴招待蒙古的王公大臣们,我得去陪着。”
喝罢绿豆汤,玉柱净了手后,就在吉力娜扎的伺候下,换下了朝服,换上了绸制的半袖短褂和短裤。
刚立秋不久,天气尚热,玉柱在自己的帐内,就喜欢穿得舒坦点。
“爷,妾独自待在帐内,闷死了。”吉力娜扎很会撒娇,她伏进男人的怀里,一个劲的扭动着小腰肢。
玉柱向来是吃软不吃硬的性子,既然女人如此的顺从服贴,他也就点了头。
只是,出门上马的时候,吉力娜扎却突然崴了脚。
玉柱心里明白,小女人玩的小心机罢了。
但是,小情趣罢了,没必要戳破。
玉柱也懒得计较这些,便抱着吉力娜扎,两人共乘一骑,开始在大草原上溜弯。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现牛羊。
玉柱正呼吸着大草原上的新鲜空气,却不料,吉力娜扎忽然拿手指着不远处,吃吃的小声笑道:“爷,有人盯着您看呢。”
扭头一看,玉柱恰好和不远处的曹颐对上了眼神,曹颐略有些慌乱别过头去,没敢再看玉柱。
玉柱心里明白,他出手找老五帮忙,暗中销毁了曹寅写给老八的密信,曹颐多少有些感激他。
可是,玉柱帮曹家解决这次危机,完全是考虑到,曹春和铁锤将来不好做人的大问题,和曹颐并无半文钱的关系。
在这个时代,曹春的母族若是垮了台,铁锤的名声肯定会大受影响。
这就好比,老十二的母族一直没啥势力,也就少有人投靠于他的门下,其实是一样的道理。
但是,可一不可再,曹寅若是再出昏招,玉柱肯定不可能再次出手搭救了。
尼玛,曹寅一直想拍讷尔苏的马屁,讷尔苏从来懒得理他。
玉柱还没有那么贱,非要上赶着去帮曹家,凭什么?
盛大的晚宴过后,玉柱回到帐内,却没见吉力娜扎来迎,心里正有些奇怪。
这时,就听见榻上传来一声娇弱的低吟,玉柱借着昏暗的烛光看过去,却见吉力娜扎正在那里等着他。
玉柱也没有多想,三把两下的扒了衣衫,就钻进了薄被之中。
然而,玉柱刚搂住女人,就察觉到了不对。
吉力娜扎如今,至少小了一大圈。
而且,吉力娜扎的体香,浑然天成的如兰似麝,怀里这个女子却是浓郁的月季香。
玉柱立时身子一僵,不敢继续乱摸了。
然而,怀中的果女,却反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腻声道:“玉郎,如此良辰美景,何不及时行乐?”
竟是曹颐!
玉柱做梦都没有料到,堂堂铁帽子郡王的嫡福晋,竟然做出这等下贱之事。
察觉到了玉柱犹豫,曹颐吃吃的一笑,说:“玉郎,要么要了我,要么宰了我。不然的话,我只要一喊,你……”意犹未尽,威胁之意却是格外的明显。
“为什么?”玉柱确实很有些想不通。
“唉,实话告诉你吧,讷尔苏太贱了,他不仅是个没蛋的男人,而且,还逼着我和他的哈哈珠子借种。”曹颐谋划了很久,终于把玉柱算计了进来,当然不可能撒手了,她搂紧了玉柱,小声说:“妾还是处子,望玉郎怜惜。”
玉柱也完全想明白了,事到如今,还必须了曹颐。
〹不然的话,一旦闹开了,曹颐死定了,玉柱也是黄泥巴掉进了裤裆里,肯定跟着倒霉。
当然了,若是弄死了曹颐,想必这个心机深沉的女人,必有后招。
但是,玉柱实在恼火被算计的意难平。
昏暗的烛光下,玉柱瞅见跪在榻上的曹颐,满脸的乱七八糟,心下不由大爽。
曹颐也有股子狠劲,嘴里塞了块棉帕子,无论玉柱怎么折腾她,都只是低低的哼哼着。
事毕后,玉柱故意想羞辱曹颐,就拿了烛台,故意照在榻上的点点红梅之上。
实际上,以玉柱丰富的经验,刚开始就知道了,确是没破过身的雏。
谁料,曹颐不以为耻,反而伏在榻上轻声笑道:“玉郎,早在通州的时候,妾就喜欢上你了,只是你不知道罢了。唉,借谁的种,不是借呀?与其便宜了别的臭男人,还不如把身子给了你。其实呢,妾方才怕极了,生怕你想杀人灭口。嘻嘻,现在,奴的干净身子,完整的献给了你,还舍得宰了妾么?”
玉柱的心里也是百味杂陈,他居然骑了铁帽子郡王的嫡福晋,还是曹春的嫡姐,这叫什么事儿嘛?
“你是怎么混进我的帐里?”玉柱的心里很是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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