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长脑子了。</P>
“是我不好。”</P>
过了好一会。</P>
叶宁突然说：“刚才我以为加入情爱，歌曲的效果应该会被大打折扣，可是唱完那句后我就觉得不对劲了......好像这样唱的话，歌曲质量更加上了一个档次。”</P>
路扬笑笑，没有回应。</P>
他只是静静地看着叶宁，等待着她的下文。</P>
“我再唱一遍。”叶宁站起来，走到路扬的面前，鞠躬道：“刚才的事对不起了，现在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我尽量满足。”</P>
“没事。”路扬笑笑，又说道：“再录一遍吧，用你最好的状态。”</P>
“嗯！”</P>
叶宁重重点头，走回了录音室。</P>
这一次。</P>
叶宁使出了自己的浑身解数。</P>
她尽力了，也觉得这个版本很好了，甚至超出了她自己的想象。</P>
“这次怎么样？”</P>
录完。</P>
叶宁走到外面问路扬。</P>
有那么点等待夸奖的意思，她甚至觉得，自己唱的这个版本，无人能够超越。</P>
“不错，但是还差了点意思。”路扬想了想，认真说。</P>
“还差了点意思？”叶宁下意识地提问，然后直接又改口说道：“你直接说，我改。”</P>
“唱法要柔，但是声音不需要那么柔。”路扬认真说：“稍微改一下声线，不需要用那么柔的。”</P>
“这样不会有点冲突么？”叶宁问。。</P>
问完她又补充：“我就是想知道为什么而已，会好好练的。”</P>
“是这样的。”路扬说，“故事背景是强硬的，但是里面的一些事，可以用婉转的语气来讲述，所以声线稍微硬一点，可能会更好一些。”</P>
“懂了。”</P>
叶宁转回头继续。</P>
“这次的声线稍微硬了点，是让你声音硬一点，不是让你唱得生硬。”</P>
“我改！”</P>
又继续。</P>
又录完一遍。</P>
“这次的不错，但是好像还有一点点不对劲，主要是熟练度方面。”</P>
“熟练度？”叶宁想都没想，又说道：“那就是要我多练几遍呗，没问题！”</P>
于是。</P>
第四遍，第五遍，第六遍......</P>
叶宁不知疲倦地录着。</P>
没人会想着这是路扬在折磨叶宁。</P>
在场的就那么四个人，都是歌手。</P>
在路扬的一次次修正下，叶宁的一次次改动下。</P>
这首歌的质量已经有了肉眼可见的上升。</P>
最终，成品终于诞生。</P>
叶宁的歌声在房间里回荡，这一次的版本，路扬已经挑不出任何的毛病。</P>
他闭着眼睛，听着叶宁的歌声。</P>
不错的。</P>
虽然以前的叶宁靠着营销有了那么个天后的名气，但在那样摆烂的情况下，绝对算得上有点实力。</P>
“怎么样？”叶宁又问。</P>
哪怕在路扬面前练了那么多次，但她后来没有任何的怨言，她的眸子越来越亮，而且看她说话的神态，似乎路扬只要摇摇头，或者说个不字，都会元气满满地再次冲进录音室。</P>
“不错！”路扬竖起大拇指称赞道：“是我想象中的那个版本。”</P>
“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叶宁笑道，“刚开始我小看你了，结果没想到，后来出来的效果可以那么好。”</P>
“小事。”路扬摇摇手，打消了顾虑。</P>
他看着摆放在电脑桌面上的音频文件，这次的版本很成功，只要稍稍修一下音，就能当做《狂飙》的宣传曲来用。</P>
“我算是明白为什么顾清寒当时说那样的话了。”</P>
叶宁突然说。</P>
“啊？”顾清寒明显愣了一下。</P>
“你当时那张专辑的发布会啊。”叶宁笑笑道：“我还记得那时候的新闻标题，什么路扬调教......”</P>
“这都成年往事了好吧......”顾清寒红着脸说。</P>
什么调教。</P>
这个词语听起来就非常奇怪。</P>
“这话是很有道理的。”叶宁的神色突然变得很严肃，她说：“路扬不只会写歌，而且我总感觉，他把歌曲写下来的时候，心中就已经有了一定的模板，然后找的歌手，其实就是工具人。”</P>
路扬：“......”</P>
这话说得还真有些道理。</P>
不过的确是这样，他先前就听过歌曲，然后再把歌曲复刻出来。</P>
没毛病的。</P>
“然后就是清寒当时说的那句话。”叶宁看向顾清寒，又说：“路扬的确优秀，我本来觉得，当时的我们是对手，我应该发现得到的，可现在我觉得......路扬绝对算得上优秀。”</P>
“还行。”顾清寒笑着说：“还好吧，反正这也说明我眼光比较好。”</P>
“说起来......”叶宁捂着脸，“当时我还以为你不会看上路扬的，还特地帮你们买了点热搜。”</P>
路扬：“......”</P>
顾清寒：“......”</P>
这是什么？</P>
坦白局么？</P>
怎么都开始说起以前的事儿来了，而且，两人暧昧期间帮买热搜，那叶宁算是他们的什么人？</P>
媒婆？</P>
“今晚吃大餐的时候给你多加两个菜。”顾清寒笑笑，又转头看向路扬说：“你看看吧，是个人都觉得是你追的我。”</P>
“啊......对对对。”路扬疯狂点头。</P>
“我把歌给老师还有咱妈发过去。”路扬突然看向叶宁，补充道：“这首歌，我丈母娘和老师都很看好，他们说有成品一定要让他们先过目，经过批准才能放，毕竟......他们觉得这是经典，你应该不会介意吧？”</P>
“没事。”叶宁笑笑，说：“反正我觉得，现在的成品，是完全能打的。”</P>
“好！”</P>
路扬点点头，把没有修改过的版本发给了几人。</P>
...</P>
国内。</P>
下午时间。</P>
午后的阳光洒在阳台，两个孩子终于睡了，方菲、周秋月、路妈三人坐在阳台上喝着下午茶。</P>
“多亏了亲家。”方菲笑笑，“之前都想着让他们生娃生娃，现在才知道，小孩有多难带。”</P>
“可不是嘛......”路妈默默点头道：“我也没想着，这一男一女那么能闹腾啊。”</P>
“我倒是羡慕你们。”周秋月笑着说：“小孩多可爱啊。”</P>
“那你不想着找一个？”方菲问。</P>
周秋月：“......这话说得很好，下次不要再说了。”</P>
“来歌了！”方菲突然说。</P>
路扬已经给他们发来了信息，是《浪奔浪流》的文件。</P>
“开听！”方菲认真道：“这首歌，我实在是太看好了，如果路扬和顾清寒找的那个歌手唱不好，我直接找人再唱！”</P>
说着。</P>
方菲打开了音频文件。</P>
叶宁的声音在阳台响亮。</P>
“可以啊！”</P>
过了好一会，方菲和周秋月异口同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