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野雅搀扶着老夫人在宅内庭院中溜达。
“这小叔父也是,来看望奶奶您也不知看个时候,耽搁到这么晚,也不怕扰了您。”雅无奈地抱怨了句。
“无妨,反正今儿白天午睡久了。再说这夜里空气也不错。”老夫人倒是没什么恼怒的意思,“再说..他们那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哪里是真的关心我这个糟老婆子。”
“奶奶啊~你说什么话啊,咱还年轻呢!”在雅眼里,不过百岁都不算老。
“你啊你~”老夫人握着坚野雅的手,轻拍了拍,“净学着坚野阴智那小子那套,专挑蜜糖来糊我的嘴。你奶奶我是老了,又不是傻了。”这孩子莫不是还真觉着她那几十年风雨是白趟的?
坚野雅闭口不语,应是被戳穿了。
走了些许时候,老夫人有些走累了,坚野雅便搀扶着,让她在花架下的石凳落座。
老夫人看她一副逆来顺受的模样,和蔼地开口说道:“你们父辈那几个都是我生的,知子莫若父母,他们几个心底在打什么算盘我门儿清,你也不必圆话。”说的俗气些,这几个人只要撅起腿,她都知道放的什么屁。
“这不是..怕您伤心嘛。”雅绕到老夫人身后,给她捏肩。
老夫人闭着眼,嘴角是浅笑:“不往心中去,不就不伤了?”
“哪有人能真的不问世事啊~”坚野雅可是一点儿都不信,都说子遇避之反促之,不是闭上眼装看不见就行了的。
“他们之所以喋喋不休贼心不死,无非还是为了当年那批药品试剂罢了。”她就是装糊涂,那几个又能如何。
“您是说..当年小真母亲夏星辰的那起医疗事故?”
“事故还是故事,不都是靠人嘴说的嘛。”
“可那药应该早就被毁掉了呀!”十一年前的l市特大屠杀案,即便是再硬气的财阀都元气大伤,更何况是那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药厂的实验室,怕是早被连根拔起挫灭掉了。
“怕只怕..野火烧不尽,恐还有漏网之鱼啊~”老夫人长吁短叹,脑中一遍遍的回味当年的那出大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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