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着杯子顺带翻出了耳温计,这才返回卧房。
不过这杯水的情空桐悦并没有领。准确说是未来得及。
不知是有了光亮还是知道没什么大的危险,她放下心的那一刻困意便再次涌上。所以坚野回来时她已是又倒回床上睡过去了。
空桐悦睡在被子上,连睡着的姿势都还是缩着的,一个高个子的女孩缩的如同一个襁褓婴儿。坚野想不通是冷还是怎么的。
……
戏说归戏说,但坚野看过一篇报导,大致是睡姿与人的心理状态有关。蜷缩成类似婴儿的姿势其实属于没安全感。
他想空桐悦也是如此吧,孤儿的身世,成长的这些年过得颠沛,结果现在活的像个男孩儿,一身坏毛病。
可细想也是常态,谁能保证千帆尽仍保持不变?
他也曾道听途说过许多例子,也见过几个经历大打击的人,要么崩盘,要么掩饰。
心理学上有一种状态叫应激障碍,发生在那些遭受过重大打击的人身上。反应激烈程度因人而异,严重会影响日常生活。
他猜想认为空桐悦应当也是如此的,只是表现没那么激烈。
也好,没大碍就是万幸。
水杯和耳温计放在床头柜上,他轻抽出被空桐悦压住的丝绒被,抖了抖后重新给她盖上,还不忘替她掖好。
当然还不忘给她测了体温。测出来还在正常范围,某人也放下心来。
床头小灯还弱弱亮着,坚野拿着毛毯轻手轻脚地出屋,握着门把关门,却未完全关牢,留了一条缝,意在当空桐悦如果有事情的话他能听见。
随意理了下沙发上堆的属于空桐悦的小杂物,坚野裹着毛毯躺下去,同班主任发了两条请假消息后才安然入睡。
尽管时间已经将近凌晨四点。
……题外话……
之后经历过许多时日后的某人才阴白,有的事情不能纯靠主观以为,也不要自以为是的认为自己所看到的是全部。
能被表露出来的..其实都是内心抑制不住所稍稍流溢出来的部分,实则可能比你想象的更加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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