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儒见太皓实在不愿收下那颗宝石,便说道:“太皓大人,您真是一位如玉之官,清廉如水,照见天地。您的廉洁,如同明镜,既照亮自身,也普照天下百姓。对此,我深感敬佩。大人既然无意收取,那我就留下了。”
说完,他轻轻抬眼,望向太皓大人。那双明亮的眼眸,如古井无波,饱含着儒雅与敬意。他的声音,淡然而沉稳,犹如清泉流淌,使人心生敬畏。滑儒的眼神微微示意,那名管家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他恭敬地将那精致的匣子小心翼翼地收起,然后快步离开了前厅。
滑儒向太皓问道:“太皓大人,您可知道在我之前还有两位高官曾经被任命为东方帝国的使节吗?”
太皓摇了摇头,回答道:“我对此一无所知。”
滑儒长叹一声,接着说道:“然而,他们的命运却一个被死亡吞噬,另一个则消失得无影无踪。”
“朝廷没有试图追查他们的死因吗?”太皓问道。
滑儒轻蔑地笑了一声,道:“当朝廷削去他们的官职时,对他们的罪行一一查清,最终给他们扣上了通敌卖国的罪名。按照东方帝国的律法,本应处以极刑,因此根本无需再去追查他们的死因。”
太皓道:“既犯下了死罪,那就必须付出代价。”他的话语简洁而坚定,不带一丝情感。
滑儒倾诉道:“我原也抱有此想,然而自从成为逻些城的使臣,我愈发感到他们是被误解的冤魂。这吐蕃王国,看似与东方帝国和睦,实则居心叵测,处处针对我们,我疑心羊炜与枣雄两位同僚是受吐蕃官员的陷害。在逻些城,若要稳固使臣之位,只怕还需斗智斗勇,否则只能打道回府了。”
太皓惊讶道:“何以见得?”
滑儒接着道:“曾几何时,我身陷囹圄,然我以才智纵横,令东方帝国的官吏心悦诚服。如今,但凡朝廷命官,除吐蕃朝廷的几位显贵外,其余大小官员无不竞相巴结我。每当地方官员踏上逻些城,他们首要之事便是来此朝拜我等。这便是东方帝国的赫赫威严,若非我在此坐镇,吐蕃的官场早已混乱不堪,陷入泥沼。”
太皓听到滑儒的话语,心中陡然升起一片疑云。他难以置信,这位来自东方帝国的官员,居然有如此本事,让吐蕃王国的官员们俯首帖耳,言听计从。他心中的惊讶,犹如春潮带雨,涌动不止。
太皓的双眸中闪烁着疑惑的火光,那是一种灵魂的拷问,一个寻求真理的火花。他怎样描绘滑儒在逻些城的影响力呢?是如秋水长天般的深远,还是如春花秋月般的诗意?他怎样勾勒出滑儒的智谋和手段呢?是如瀚海深渊般的莫测,还是如晨曦薄雾般的朦胧?
太皓思绪如潮,心中疑云逐渐升腾,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问号。他怎样理解这个现象呢?是不是滑儒的智慧如江河狂浪,将一切阻挡在面前的困难都化为无形?或者是他的言辞如锋利的剑,能够切中要害,令人无言以对?
太皓在心中反复质问自己,他的惊讶已经变成了深深的疑惑。这个东方官员滑儒,就像是吐蕃王国上空的一颗彗星,虽然短暂,却照亮了整个夜空。他犹如一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将原本平静的官员们卷入了一片疑云之中,引发了一连串的涟漪。
而现在,太皓正站在疑云的十字路口,面临着选择的时刻。他需要解开滑儒的谜团,需要理解他的力量。这是一场挑战,也是一场认知的旅程。在太皓的眼中,滑儒不再只是一个官员,而是一个值得他深入研究的课题,一个引人入胜的谜团。
太皓小心翼翼地询问道:“滑儒大人,我深感您能力的出众与不同寻常。在我内心深处,萌生了对您的崇敬和好奇。这吐蕃王朝的官员们对您如此尊敬,犹如朝霞对初升太阳的崇拜,究竟是何原因呢?”
滑儒微微一笑,犹如春风吹过冰原,瞬间消融了太皓心中的疑惑。他缓缓道:“太皓大人,这个问题牵涉到一些我所遵循的原则和这吐蕃王朝的渊源。但请放心,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我们东方帝国。”
太皓深沉地回应道:“作为东方帝国的使臣,我们来到吐蕃王国,怀抱的是善良的目的,那便是推动两国的交流,维护和平的繁荣。我们的职责并非来此管理吐蕃,更无需与他们的官员建立过多的联系。”
滑儒微笑道:“这个我自然清楚,只是,太皓大人,身处高位,你便知道这常驻此地的东方帝国使臣之位并非易事。”
太皓道:“可是,无论如何,纵容官员前来巴结,是犯了贪赃枉法之罪呀。”
滑儒闻言,冷冷一笑,道:“太皓大人,你未免忘记了身处何地。此处为吐蕃,而非我们东方帝国。我所作所为,皆为东方帝国的利益着想。即便是皇上知道了,又能对我奈何?我平素可是洁身自好,无贪无腐,更未曾收受过东方帝国官员的半点贿赂。”
太皓沉思片刻,回应道:“话虽如此,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