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奇道：“大晚上的，还回单位干啥？”
李海川叹了口气：“训练新人，容不得分心，这段时间开始有国外一些势力潜入陶城打探特事局的消息，光是老邵坐镇，我不大放心。”
李牧好笑道：“国外势力来陶城？那必须得是夏国人的面孔才行啊，要是黄头发绿眼睛的家伙，根本就融入不了咱们当地。”
陶城市经济落后，跟外国人几乎没有交集，真要是有国外势力过来，那肯定得是香蕉人才行，否则的话，在陶城地区别说打探消息了，光是老外的样子，就足以成为大家关注的重点。
李海川道：“人家又不傻，前头兵肯定是收买的国人，这些人本领不大，但手中的科技产品却很厉害，窃听，偷窥，都很有一套。”
他看了袁毅成一眼，不欲多谈此事，只是拍了拍袁毅成的肩膀：“回头把你的简历交给我，我们部门最近扩员，可能需要一些文员处理一些杂物，我让别人看看你符不符合要求。”
袁毅成大喜：“姑父，我明天就交给你！”
李牧笑道：“你明天不是相亲么？”
“嗐，相亲那别的上找工作啊！”
袁毅成一脸兴奋：“孰轻孰重，我还是分得清的！”
李海川哈哈大笑：“也不用这么重视，成不成还不知道呢。”
袁毅成嘿嘿笑道：“成不成无所谓，反正是个机会。”
李海川笑了笑，转身离开。
次日上午。
李牧开着自己的猛禽越野车，停在了陶城市中心的商业广场上。
这里有一家挺不错的西餐厅，战斧牛排做的挺好，正适合小年轻男女约会。
袁毅成不情不愿的下了车：“要我说，直接去金拱门便利店多好，吃个汉堡薯条，喝杯饮料，又省钱又省事。这牛排我一直都舍不得吃，太特么贵了！”
这家的战斧牛排三百多一块，再加上别的餐品，两个人一顿饭下来，差不多五六百块了。
袁毅成在珠城的工资不过才一万多点，他自己根本舍不得吃这么贵的饭菜。
李牧也开门下车，笑骂道：“你看你这抠搜的劲儿，对女人得大方一点，知道不知道？”
袁毅成抱怨道：“大方？没钱怎么大方？凭什么要对一个陌生女人大方？我又不是她爹！”
李牧大拇指一翘：“好，你有种！”
他笑道：“行了，走吧，今天主要是我想吃这家的牛排了，饭钱的事情，你不用操心。”
袁毅成：“那不行，这饭钱怎么能让你掏？这点钱我还是拿得起的。”
他在珠城的收入其实不算很低，一个月一万多块钱，这些年也攒了些钱，只是舍不得多花冤枉钱。
两人进入餐厅后，李牧找了个角落，要了一份战斧，一份惠灵顿，服务员好心道：“先生，战斧牛排挺大的，两个人都未必能吃得了，您要是一个人的话，一份惠灵顿牛排也应该够吃的了。”
李牧摆手道：“我饭量大，你照做就行。”
服务生不敢说，点了点头：“先生稍等。”
等了好一会儿，眼见都超过约定时间半个小时了，不远处的袁毅成双目都要喷火了，这才有两个女人慢吞吞的走了进来。
这两个女人一穿白，一穿蓝，缓缓在袁毅成身前停下，穿蓝衣服的女人戴着黑色口罩，凑近袁毅成，轻声问道：“袁毅成？”
袁毅成看着对面的女人，叹了口气，也不起身：“谢菲菲？”
“是我。”
对面的女人点了点头，在袁毅成对面坐下：“不好意思，临时出了点事情，让你久等了。”
袁毅成笑了笑，将手机放在了桌面上：“是吗？我猜一定是手机丢了。”
旁边的女人眉头皱了起来：“诶，你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手机丢了？不就是来晚了点吗？有必要这么冷嘲热讽吗？”
袁毅成：“要是手机没丢的话，来晚了，怎么也应该提前告知一声吧？”
他对两个女人笑道：“守时是应该是一个普通正常公民最基本的素质，若有意外，也应提前告知，你们说是不是？”
谢菲菲旁边的女人哼了一声：“你要是等的不耐烦了，也应该提前告知我们，省的我们白跑一趟。”
袁毅成皱了皱眉：“贵姓？”
谢菲菲急忙道：“她是我闺蜜刘莉莉，不好意思啊，莉莉脾气不太好，说话有点直。”
“是吗？”
袁毅成说到这里，拍了拍手掌：“服务员，把牛排端上来吧。”
片刻后，服务员端上来一块战斧牛排。
刘莉莉顿时不乐意了：“怎么就一块牛排？够谁吃的？”
袁毅成也不说话，只是看了谢菲菲一眼。
谢菲菲扯了扯刘莉莉的衣袖：“莉莉，这牛排这么大，我们三个也不一定能吃得了，你少说点吧。”
刘莉莉道：“光牛排吗？没有红酒吗？这吃着有什么劲儿？”
袁毅成指了指餐厅门口：“你要是不喜欢的话，请出门右拐，下楼梯，那里有个要饭的乞丐，你把他请上来，你坐在他那里吹吹风，醒醒脑子，再去厕所漱漱口。”
刘莉莉顿时炸了，猛然站起身来：“你说什么呢你？什么玩意儿！”
袁毅成嘿嘿笑了笑：“我是说，我昨天在饺子城见到了一个抓小三的场面，哎呀，那叫一个精彩，我当时还录了像，啧啧，那小三光溜溜的，真白啊！你想不想看看？”
刘莉莉闻听此言，脸色顿时变得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