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暖暖一听,立马扭头,然后怒目瞪着薄见琛,眼睛里喷出愤怒的火焰。
“我闭嘴!”薄见琛立马抿了抿嘴。
林暖暖翻了嫌弃的白眼后才收回视线,把头垂下去,继续让他洗。
薄见琛抓了几下后就问她:“小暖,这个力度怎么样?”
“轻了!可以再重一点!”林暖暖回答。
于是,薄见琛又加重一点。
“重了重了,头皮都快抓破了。”林暖暖大声嚷道。
薄见琛赶紧减轻力度:“这样呢?”
“嗯,差不多了。”林暖暖回答。
于是,薄见琛就保持着这个力度给林暖暖抓挠起来。
给林暖暖洗完头后,薄见琛还主动帮她吹干了。
吹头发的时候,他也挨骂了。
他是从来不吹头发的,也从来没有给女人吹过头发,所以,笨手笨脚的,好几次吹筒离头皮太近,差点把林暖暖的头皮烤焦了,疼得她都跳起来了。
头发吹干后,薄见琛还站在洗手间里一动不动,林暖暖好奇问他:“薄少,你还有什么事情要做吗?”
薄见琛脱口回答:“帮你洗澡!”
“滚!”
林暖暖一听,立马开口骂道,这个人脑子里想什么呢?还想帮她洗澡?是想趁机揩她油吧。
薄见琛连忙解释道:“小暖,我是一片好意的,你千万不要误会我。”
“你当时也听到过医生的叮嘱的,伤口不能沾水,我这真的是担心你。”
“所以,小暖,你千万不要误会我。”
林暖暖一脸嫌弃地瞥了他一眼,然后毫不客气地将他赶了出去。
“小暖,小暖,还是我帮你洗吧,你伤口沾了水就更不容易恢复了。”薄见琛不死心地敲着门。
林暖暖愤怒地道:“你要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薄见琛这才消停下来,嘴里却不断地嘀咕着:“这死丫头,还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老夫老妻的,又不是没看过,还报什么屁警?”
林暖暖洗了一会澡后,才发现自己忘记拿睡衣了。
不对不对,她刚才明明有清理过睡衣,还拿进来过的,好像就挂在对面墙壁的挂衣架上的。
怎么就不见了呢?
难道是她记错了?
脑子真的坏到如此不堪了?刚刚做的事情就能忘记?
不对不对,她肯定没有记错的。
她就是拿了睡衣,挂好了的。
对了,一定是薄见琛干的!
是他悄悄把她的睡衣拿出去了?
除了他,还能有谁?
这个人,坏透顶了。
怎么可以这么干?
林暖暖咬了咬牙。
如果可以,真是想一拳头把这个人给锤扁。
没办法了。
这间屋子里没有第二个人,她只能去求他了。
于是,他将洗手间的门打开了一条缝,然后试探地喊了一声:“薄少——”
薄见琛此刻己经躺好了,林暖暖喊他的声音,他也听得清清楚楚的。
可他就是故意装作不听见。
臭丫头!
有本事你别喊我吗?
你不是很厉害吗?
让你喊个够。
要不,你光着身子出来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