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该死的医生,郑仁和苏云都皱了皱眉。这是指着和尚骂秃驴呢么?
约翰内斯·曼迪随即意识到了这点,他摸了摸鼻子,苦笑道:“郑医生、苏医生,我为我说过的话抱歉。”
“发生什么了?可以说么?”郑仁问道。
“我的一位老朋友福莱上山打猎,结果被另外的同伴误认为是熊,一枪打在身上。”约翰内斯·曼迪说道。
随后他摊了摊手,像是对这种猪队友的行为表示遗憾。
“……”
郑仁和苏云对视了一眼,枪伤在国内可是看不见。无论是在海城市一院的急诊科还是在912的急诊科,枪伤几乎已经绝迹了。
“约翰内斯·曼迪先生,你是要寻找更好的诊断医生或是手术医生么?”苏云问道,“如果要是是的话,那么最好的外科医生就坐在你的身边,你为什么不问问呢?”
郑仁有些听不惯苏云的这种说话口吻,现在回想,还是鲁道夫·瓦格纳教授带着大碴子味儿的东北话更能接受一点。
约翰内斯·曼迪怔了一下,随即一拍脑袋,很客气说道:“郑医生,苏医生,要是你们能看看老福莱的情况那可太好了!”
郑仁微笑,他也对枪伤很感兴趣。只是以现代枪械的力量,应该是贯穿伤吧,很可能患者是贯穿后并发菌血症以及严重的感染之类的情况。
一直拿不定主意,也可能是手术的难度特别大,有人会建议要保守治疗。
见郑仁点头微笑,约翰内斯·曼迪知道他是同意了,马上站起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约翰内斯·曼迪先生,能麻烦你简单介绍一下情况么?”郑仁问道。
“老福莱是被霰弹枪击中的。”约翰内斯·曼迪介绍到,“有两枚弹片留在可怜的老福莱的身体里,但出乎意料的是他竟然没有流血!我的神,一定是他得到了庇佑!”
没有流血,而且听约翰内斯·曼迪的说法,那位伤者应该屁事儿没有。
这简直太神奇了。
“很罕见的情况,但也不是没有发生过。”郑仁淡淡的打断了约翰内斯·曼迪的废话,继续问道:“那两枚弹片在哪?”
郑仁的第一个想法是在皮下脂肪层,不过要是这样的话,应该对治疗不会有什么分歧。
“该死的弹片,一枚在距离老福莱主动脉弓附近几毫米的位置。我敢保证,只要运气稍微差一点,老福莱就已经死了!”
“另外一枚,射进心脏,在心包和心肌之间!”约翰内斯·曼迪大声的说着,不断用肢体语言表达着自己的惊讶。
我去……射进纵膈里去了?!人还没事儿?!
郑仁叹了口气,这位伤者似乎幸运值加的也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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