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有他很早就认识她，才能解释得了他这一系列操作。
刑烛没有再回听书boss的消息，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她点开和褚尽的消息，对话框里还是之前他发的那几句语音。
之前没听，都是用语音转文字。
刑烛这会儿才把手机抬到耳边，点开了他的语音消息。
和她之前脑补的差不多，比她脑补的多了一些慵懒的沙哑，他像是刚睡醒就给她发语音了。
看着进入了僵局的聊天框，刑烛陷入了沉思。
过了一会儿，她从托特包里翻出了一根电子烟。现在电子烟做的五花八门，她买的这个烟弹还是香草味的。
果不其然，抽出来的烟雾都是一股清新甜腻的香草味，毫无那种烟雾的刺鼻感。
抽了几口觉得也没什么意思，但是不抽又觉得心底焦闷。
最终她还是放下了电子烟，重新拿起手机，给褚尽回了一条消息。
【我离开江城了，有点事。】
【少喝点酒。】
消息发完，她就准备撂下手机去收拾行李箱。
没想到的是，她手机才刚刚放到床上，就忽然震了起来。
褚尽直接把电话打来了。
刑烛看着屏幕上浮现的他的名字，拧了拧眉。
思考了一瞬，还是拿起手机，接了。
电话刚接通的前十几秒，没人说话，只剩下两个人的呼吸声。
刑烛本身就不太想说话，现在也有时间和他耗着。
最后还是褚尽低声咳了一瞬，打破了这片僵局。
“你去哪儿了？外面全都是疫情，不带害怕的？”
他的声音好像比之前多了点低沉的元素。又或许是因为这是隔着十万八千里的原因，失真了。但依旧是好听的，像是香草烟弹里那最让人上头的余韵，甜而不腻，还有种苦咖啡的醇厚感。
刑烛道，“我来找我妈了，这边没有疫情，没什么害怕的。”
“你妈？”
刑烛嗯了一声，不想在这上面多说。
褚尽也没有多问。
过了一会儿，他又问了一句，“你妈在哪儿？坐标？”
刑烛的声音很平。
“我不想说。”
她不想说，褚尽也没有继续追问。
只是再度无言了。
刑烛没心情和他在电话里继续搞冷战，她以为褚尽因为她不说坐标生气了。
正当她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褚尽才忽然压低声音，沉沉地问了一句，“我给你发消息，为什么不理我？不想我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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