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你现在翅膀硬了,我说的话一点听不进去是不是?”
苏浅想起了初次见面时的场景,她嘟囔道:“翅膀早就硬了。”
“行,你翅膀硬了我管不了你,那我现在就去夜店,你也别管我!”
苏浅:……
赵女士威胁的还真是……
“好了妈,你别生气,我错了,那你也要告诉我,是因为什么我又挨骂。”
赵女士心脏不好,有一回参加了同小区老年人寻找青春活动,这一帮老年人先是去翻田,然后又说去歌舞厅。
现在哪有歌舞厅,他们认为夜店就是歌舞厅,五个老年人去了。
一行人被夜店dj放的嗨曲震得头皮发麻,但为了给活动一个完美的尾声,硬是挨了两个小时。
回来之后赵女士心跳加速伴随着耳鸣,夜店这个词成了家中禁忌。
主要是赵女士觉得没面子,这事属于过后想想都会觉得丢脸的程度,当时大概是猪油蒙了心,参加这么个抓马活动。
所以现在赵女士说去夜店,就是不奔着好去的。
能说出这等威胁,很符合赵女士的性格。
见苏浅服软,赵女士也顺着台阶下了,她也知道自家女儿的脾气,跟她一样硬,自己见好就收。
“詹言这孩子原生家庭苦,有时候想不到那么多,这种人你不能跟他拧着来,如果哄好了,你说东他都不往西,妈跟你说,詹言那般秉性可比你爸当年性格好多了……”
苏浅听得有些云里雾里,好好的怎么突然说起简詹言了。
“妈,你为什么要提他啊?”
“妈这不是想着你们在一个城市了,到时候一起四处玩玩散散心,夫妻之间旅游难免拌嘴,提前给你说说……”
赵女士信守承诺,她说不暴露简詹言就是没有暴露。
“那一开始电话接通的时候,你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苏浅迅速发现盲点,既然是叮嘱,干嘛气呼呼的?好像她做了什么错事似的。
“因为你说回电话迟迟不回,我一直在等着呢!”
——我等的花儿都谢了!
听到电脑发出这一句语音,赵女士赶紧把话筒捂住,然后将电脑的斗地主游戏给关了。
她的表情有些肉疼,这把自己两个王!
“你和詹言要好好的,两个人走到一起经营家庭不容易,何况你们还有苏楊这个儿子……”
赵女士开始苦口婆心劝着,中心思想就是男人要哄,哄着哄着就好骗了。
“好骗?”
“这是比喻,就是让他心甘情愿听你的……”
赵女士气结,女儿就是讨债的,自己教了那么多道理不听,就知道找自己的语言漏洞。
苏浅听得不耐烦了,看了眼手机赵女士已经说了快二十分钟。
可以了,今日份孝心到这可以了。
“赵女士,那个苏清是怎么回事,和爸爸有关吗?”苏浅打断道。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一下,然后便是长长的叹息。
“这事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