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在大家不抱希望的眼神中走向天巡剑。
“我赌20铜钱,裴老师也拔不出来。”其中一人说道。
“靠,你赌拔不出来,那我赌甚么?”另一人很是不满。
“不如赌裴老师会尝试多久?”第三个人说道。
有很多人都试过拔剑,但最后在失败的时候,都会不承认,想要多试一会儿。
甚至还有人想着,只要自己在这里蹲守十天半月的,说不定心诚则灵,天巡剑就感动了呢?
李玉才有些不满,但还是加入其中:
“我赌裴老师能拔出来,50……不,我赌100铜钱。”
裴梦情耳朵好使,听到这番话,立马背对着李玉才和学生们,给东方小玉甩了个眼神。
东方小玉和他生死场里一起走出来的,自然是对他无比信任。
于是她走到几人旁边:
“我赌五个银元,你们敢不敢跟?”
五个银元对能上得起兖州大学的学生以及在此处任职的老师们来说,虽然不少,但也不是出不起。
再多的话他们可能会犹豫,少的话没意思,所以东方小玉选定了五个银元。
几人犹豫一下,眼神交流一番,互相鼓励,都觉得这么长时间了都没人能成功,这位裴老师也不行。
“好,我们跟。”他们异口同声地说道。
东方小玉问:“先说清楚,你们是每个人都跟,还是一起出资五个银元跟?”
“当然是每个人都跟。”那些人再次说道。
反倒是李玉才觉得五个银元有点多,他家中积蓄不多,之前经常救济穷人和流浪汉,所以舍不得跟这么多赌注,干脆放弃了。
不是他不信任裴梦情,实在是天巡剑的“威名”确实摆在这里,已经劝退了无数人。
再怎么看好,也只是相比于前面那无数人,李玉才认为裴梦情成功的概率更高一丢丢而已,不代表就完全相信他能成功。
东方小玉光速掏出炭笔和纸,写下契约叫几人签字画押,免得等会儿反悔。
事情到了这一步,那几个学生已经不是看热闹这么简单了。
他们心里的心思此时变得极为纯粹,就是想着裴老师千万别大发神威忽然就打破了天巡剑的“不败神话”。
怎么说也是五个银元,换做是歌舞升平的光景,够他们潇洒好久的了。
裴梦情围着天巡剑走了一圈,将大家的表情尽收眼底,然后弯下腰,右手抓在天巡剑剑柄上,用力向上一提。
结果没提动,就好像有人把天巡剑用超级强力胶粘在地底了一样。
大家看到他用力的姿势和卸力疑惑的表情,纷纷觉得稳了。
东方小玉也有些紧张,要是没成功,她就得赔付这五个人一人五个银元,一整个学期的零花钱就都没了。
就在裴梦情以为沧兰是不是在睡觉,忘了这码事儿的时候,他忽然觉得泥土一松。
用力一拔,就在众人惊愕的眼神中拔出了天巡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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