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许久之后,才传来了她温柔的声音,“你今日能否再陪我一天呢?”
元智微微一怔,很快就释怀,微笑道:
“这有何难,好的燕子没问题,我今日就在这里陪着你,这下你总该高兴了吧,嗯?”
他用手擦掉她眼角和脸蛋上的泪水,用唇摩挲着她的脸,笑着说道。
“嗯高兴,太高兴了阿智,人家真的好想你哦。”
她眼神迷离,哭泣般呢喃,喘息着。
一双纤巧修长、如春笋般玉手,不停地摩挲着他的背部和肩头。
“那我摸一摸你的心是否在狂跳。”元智玩味地说着,一只大手随后伸过去,摸起了她的心来。
“嘤…”
“冤家别摸了,人家的心早就被你偷走了,你这个坏人。”
皇后感受到他那只作怪的大手,浑身顿时无力,红着脸娇喘着说道。
“哈哈…好了,我已经摸清楚了,你没骗人,来…奖励你一个吻。”
说着,元智双手捧起她那发烫的脸颊,对着她的红唇就印了上去。
“嘤哼…”
红唇被袭,皇后嘤咛一声,整个人更加瘫软无力,软绵绵趴在他的身上。
元智感受着她的柔软,精神气又来了,开始贪婪的蛇吻起来。
时而霸道,时而温柔,时而激烈。
曹飞燕这种美妇,哪里经得起俊男这个样子,很快就迷失得晕头转向。
一双纤纤玉手早已搂住元智的脖子,口中小红蛇也窜了出去,迎接那鲁莽的小青蛇。
片刻后!
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嘴唇。
皇后娘娘的脸已经发烫得不行,红唇靠近情郎的耳边,轻声呢喃道:
“冤家,我又想你了,快来疼爱你的燕子吧。”
这种彻底征服美妇的感觉,让元智瞬间飘飘然起来。
美妇相邀,元智要是再忍住,那就是病态的柳下惠。
于是,他一个翻身就……
与此同时,淑兰偏殿。
昨晚,女官碧玉把太子爷推入皇后娘娘的寝房之后,她自己便在偏殿睡下了。
她也是连续两天两夜未曾合眼,一直承受着担惊受怕,为太子爷的安危担忧。
现在太子爷平安归来,她那颗悬挂的心,终算是落了回去。
所以,这一夜她睡得很香很沉,没有受隔壁寝房里的动静影响。
早晨醒来同样是很晚,她起身下床,到殿外洗漱完毕,用完早餐,发现皇后娘娘这边没啥动静。
她又问了在淑兰殿外值夜的小太监和宫女,回复说没听得娘娘召唤。
那太子爷呢,难不成五更天,他自己从西侧门偷偷溜出去了?
等待了一些,她有些内急,就往茅厕走。
过了一会,方才舒服的走了回来。
可当她路过娘娘寝房门时,却突然间怔愣住了,有些不敢置信的扭头看着房门。
此时此刻,碧玉艰难的咽了口唾沫,站在原地,侧着耳朵听着从娘娘寝房内,隐隐约约传出来一些,断断续续的娇哼声。
她不由得一阵脸红心跳。
这种声音,不久前的那晚,她在淑兰偏殿曾听了几乎一夜,记忆深刻。
现在,她一听便知,明白太子爷还在皇后寝房里,跟皇后娘娘那啥。
此时的碧玉,心里是扑通扑通跳个不停,面红耳赤起来。
这大白天的,难道太子爷要在皇后寝房里,再待上一整天吗?
俩人整天就这样腻腻歪歪,太子爷不理朝政了?
听了好一会,方才暗啐了一口:色胆包天。
又过了一会,碧玉不敢再听下去了,怕被门口的小太监和宫女们发现,连忙溜回偏殿,值好自己的班。
不管怎样,都要给他们把好风。
重新躺回卧榻上,身体不知怎的燥热起来,一双纤纤玉手,却不由自主在解开自己的衣裙。
当她解开肚兜,方才惊喜!
暗啐自己一口:
哎呀!要死了,竟被皇后娘娘感染了真是要命!羞死人了都!
她连忙系好肚兜,合起衣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但脑海中却不由自主的想着,要是自己跟太子爷这样甜蜜蜜的,该是多么美妙哦。
到了正午,皇后娘娘的午膳,是宫女们送到淑兰殿,然后再由女官碧玉一人送入寝房里。
说是皇后娘娘头晕眼花下不了床,就在里间用膳。
结果,宫女们前来收拾餐具,发现娘娘的胃口惊人的好,大碗装有营养的鱼肉,吃了个精光。
娘娘不是说病了吗?
午餐之后,太子爷方才眼圈发黑地悄悄溜出皇后寝房,躲回偏殿来,直接躺下呼呼大睡!
傍晚,晋王从皇城衙门返回,陪着母亲一起用的晚膳。
太子爷呢,只能在偏殿独自吃。
当然,是女官碧玉陪着。
正殿上,晋王元玄很孝顺地陪着母亲说着话,汇报这天到枢密院衙门观摩实习情况。
曹飞燕装模作样地听着。
偏殿里,睡了一个下午的太子爷,恢复了体力,又变得生龙活虎起来,搂着碧玉要续昨天傍晚未完之事。
碧玉又何尝不想呢。
但她怕动静太大,惊到正殿里的母子。
还有一点,就是皇后娘娘随时可能进来,召唤自己的爱郎。
她清楚皇后娘娘的脾性:霸道,占有欲强烈。
而妒忌则是女人的天性。
她与太子之间,现在反倒变成了偷情者,要处处提防到皇后娘娘。
一旦事情败露,太子爷倒没什么,可她就惨了。
还有一点最重要,碧玉虽说看见过猪跑,但没真正吃过猪肉,不知道这滋味究竟几何?
所以,她很容易克制住自己的欲望。
可皇后娘子就大不同了,就像潘多拉魔盒,打开了就再也关不上。
而以她的性格,有的时候会不管不顾的豁出去。
果然,晋王元玄请了晚安之后,独自离开了,皇后娘娘迫不及待地走进偏殿,拉着爱郎就进了寝房。
她现在爱得紧,巴不得每时每刻都粘贴着太子爷。
疯狂消耗一夜没合眼的太子爷,到了五更时分,又是碧玉把他送出福宁宫的西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