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子,我到有一个想法。你不是饮食行会的会首么,何不联合各位掌柜的一同行事呢?如此人多势众,不更能代表朝廷?”
洛怀川被他一说,兴奋得直拍桌子:
“对呀,我竟一时懵住了。稍后,我便去找大庆楼赵掌柜的商议一番,他可是与其他正店皆有往来呢。”
司马光见状,遂起身告辞道:
“兄长且去忙,小弟便暂回闲雅居。待出发之日,务必叫上我。”
言罢,转身离开了。
韩绛见状,也朝洛怀川一拱手道:
“大哥,我去寻三弟了。记得,可要务必带上我二人。”
洛怀川一把拦住他,嘱咐道:
“二弟,你二人去可以。不过告诉希廉,此事且不可与你们的爹爹透露一丝一毫的消息,否则看我怎么收拾你。”
韩绛咧嘴笑了笑道:“大哥,放心吧,小弟心里有数呢。”
待送走了司马光二人,洛怀川便去大庆楼找赵福全。一路上想着究竟打从何处入手,方能一举说动他。
自打上次赵福全在仁宗驾前露脸后,大庆楼的地位陡然上升一大截,收入也较之前猛增了一倍。
数着白花花的银子,赵福全乐得嘴都合不上了。这日正在雅室品茶,忽闻洛怀川到访,惊的他急忙迎了出来。
<bB/> “哎呀,是洛老弟呀,今日贵足踏贱地,可是有何指教啊?”
言罢,一面将他让到主位坐定,一面吩咐人上茶。
洛怀川微微一笑道:
“闻说赵兄这阵子日进斗金,宾客盈门,当真可喜可贺。”
“兄弟,你执掌白矾楼也有几年了,从未见你登过谁家的门槛。今日前来拜访,不会仅是说几句漂亮话吧?”
赵福全一脸堆笑地看着他道。
“漂亮话要说,漂亮事也要做。我听说赵兄最近正为儿子赵念远的前程担忧,可是真的?”
说起这个赵念远,可是赵福全的心头大病。虽说赵家家大业大,财力雄厚,可这个小儿子偏偏不喜做生意。
想考取个功名吧,又没长那个伶俐的脑袋。还曾发下誓言说,不取得功名,绝不娶妻生子。
眼瞧着虚度二十春秋,可急坏了赵掌柜的。可又不敢过多言语,谁让他赵家几代单传,就他儿子一个独苗呢。
闻听洛怀川提到他,遂叹口气道:
“不瞒兄弟,为犬子之事,可是愁的哥哥我茶饭不思。你既然问起,莫不是有何进阶的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