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炭大蛇也是一把夺过了布袋,东西一入手,沉甸甸的重量就是让黑炭大蛇脸上一喜。将里面的东西倒入手中一看,却是发现一块拇指大小不规则的金子。
“!!!”
金子的成色非常的好,精品中的精品,在这个缺金少银的国家当中,金子的这种东西根本不在民间流传,目前在市面上面通行的货币其实是铜币。
而且和之国矿产有限,境内也没有金矿,整个国家存有的金子数量都是极其有限,基本上都是从数百年前流传下来的古件。
越是稀少的东西价值也就越高,金子这一种稀有的矿物也就成了贵族们展示自己财富的标志性物件。
金屋
其实就是继国缘一卖金子换钱的那个地方,其实金屋的存在本子是给国家的贵族老爷们提供服务,帮助他们打造各种金器首饰。
会在他们这个金屋当中售卖纯金的.也许几年都碰不到一例。
而且几乎存在这么多年了,来来往往的顾客也已经相熟,陌生人的出现自然就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说到底.还是继国缘一对和之国不够了解导致他会被人盯上。
实力到了继国缘一的这一个层级,生活上面的细枝末节总会出现疏忽,他其实根本就没有将换金这一件事情放在心上。
换做一个常年生活在和之国当中的普通人的话,恐怕根本不会通过明面上的金屋兑换金子
而继国缘一的这一个疏忽,也是让他这个人的存在出现在了黑炭大蛇的视野当中。
黑炭大蛇是跟随光月御田的侍从,在和之国的地位只在将军和区域大名之下。
在光月家的面前,他是最忠实的狗,但是在普通人面前,黑炭大蛇是噬人的猛虎。
能够在花之都做金子生意的金屋,无论是在黑道还是在白道都有着自己的势力。
恰巧,黑炭大蛇这个光月御田的侍从同时涉足了黑白两道,在花之都也算得上是一个只手遮天的人物。
在白胡子的身死之后,光月御田其实一门心思都放在了经营白胡子海贼团这一件事情上,绝大多数时候都待在自己的封地九里,有空闲了就会去刃武港和白胡子海贼团的船员们聚会。
对于继承自己父亲的位置,治理国家,根本就没有花什么心思。
而御田的父亲年老体衰,精力有限。权力的真空也是让黑炭大蛇有了表现自己的机会,窃取了权柄,在花之都培植出了自己的势力。
颠覆和之国根本就不是现阶段黑炭大蛇的目标,他对自己的实力非常的了解,很清楚,如果没有办法解决掉光月御田的话,根本就不可能真正统治和之国。
得不到机会的黑炭大蛇也开始沉迷于物欲,用着各种手段大肆敛财,满足自己的消费欲望。
金屋,就是他来钱的重要手段之一。
“金子,哈哈!”
“这么大块金子。”
“难道是有什么人在岛上发现了埋藏起来的宝藏?还是说这是从九里流出来的?”
“喂,卖金子的那个家伙呢?”
黑炭大蛇在金子上面用力一咬,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感受着手中金子的质地,黑炭大蛇的脸上也是露出了兴奋的笑容,急忙追问道。
“离开了.”
“不过大人您放心,我们的人正跟着呢,绝对不会让他跑掉的。”
“不过.那个男人一副武士打扮,看起来有些不好惹!”
“金屋方便让我来通知您也是希望您能够亲自去一趟。”
“辨认一下那个人是不是九里那边的人?”
“如果是白胡子海贼团的船员的话,那不就是嘿嘿”
随着白胡子海贼团的余孽在和之国落脚,他们的船员时常也会上岛采购一些生活物资,外界通行的货币自然是没有办法在和之国流通。
因此,白胡子海贼团的人时常会到这座岛上唯一的金屋之中换取一些钱币,用于平常的生活开销。
诚然,御田对白胡子海贼团的那些人非常的好,吃吃喝喝什么的也从来不会亏待他们。
但是马尔科这些人不会就这样平白无故的接受光月御田的好处,哪怕他现在是名义上的船长,毕竟那些船员们除了正常的生活之外,也是有消费欲望的。
岛上曾经也是出过一些事故。
白胡子海贼团的人在金屋换了金子之后被下黑手,结果么.
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之后,金屋在做一些事情的时候也是变得小心敬慎起来,至少在行动之前,他们也会确认自己要下手的对象的身份。
很明显,继国缘一的出现也是让他们心有顾忌,对于一副武士打扮的缘一,他们也不敢贸然下手。
“啊?!”
“怎么可能会是白胡子海贼团的人?光月御田那个蠢那位大人不是已经带着白胡子海贼团的人出海了吗?”
“好像还没有回来吧?刃武港上面也没有传来他们回来的消息。”
“不会是白胡子海贼团的人的。”
“直接把这个人抓起来,逼问金子的来源。”
“如果那个人手上没有其他的金子的话,就杀了,尸体丢远一点!”
正在兴头上的黑炭大蛇根本就没有要离开茶屋去查看的想法,直接压低的嗓音藏在身前的部下说道。
他的脸上满是阴狠之色,杀人夺财这种事情做起来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心理负担。
“是!是!”
听到这话的部下也是连连点头,而后迅速起身朝着外面跑去。
看着部下离开的背影,黑炭大蛇也是心中一痒,嘿笑了一声之后转身回到了房间当中。
“喂喂喂~”
“你们看看,这么大块金子!”
“嘿嘿,乖乖的顺从本大爷我,无论你们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我都能够给你们。”
房门关闭,黑炭大蛇的笑声也是从屋内响起,几名艺妓被黑炭大蛇强搂在了怀中,女人们欲拒还迎的姿态也是彻底激发了黑炭大蛇的欲望。
没多久,阵阵娇喘声从室内响起。
期间偶有侍生路过,也只是低了低头,当做没听见,加快了脚步从这里离开。
这样的事情在茶屋之中时常有发生,绝大多数的艺伎们上岗的那一天就已经设想到了会有这样一天发生,从艺伎转变为艺妓,往往只是一念之间,一个客人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