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了!”丁狸傲娇地说了一句,款款地走进去,在沙发上坐下来,长腿一翘,叠架到另一条腿上,虽然坐着,却用一种居高临下的眼神儿睇着韩卢:“有什么话,说吧。”
韩卢赶紧关了门,走到丁狸对面的椅子旁坐下,双手交叉紧张的扭动着手指,嘴唇儿抿着。
丁狸看到他唇上结疤的伤口,想起自已咬他那一下,心中不禁一软。再瞧他紧张的样子,忽然也有些莫名的心慌,难不成……他想要对我表白了?这样一想,丁狸的心跳也突然加快了。
她放下了长腿,坐直了身子,态度也变得温柔起来:“说啊,这里只有你和我,有什么不能说的。”
“嗯,这种话,着实很难启齿。不过我思来想去,不管我有没有那个资格说吧,我还是想对你说出来。”
“嗯!”丁狸的眼神儿更温柔了,期待地凝视着他,微笑地说:“你说。”
韩卢鼓起了勇气,抬起眼睛,迎上了丁狸的目光,一脸严肃:“你有大好的前程,你的事业正如日中天,你可以拥有无比幸福的未来,为什么不珍惜?”
“嗯?”丁狸蛾眉轻挑,有些疑惑。
“为什么?究竟是为什么?”韩卢痛心疾首。
丁狸的眸波荡漾了一下,试探地问:“你是说……”
“你不用掩饰了,至少在我面前不用,我不会说出去,可你这么下去,总有一天会暴露。”
丁狸的心嗵地一跳,双手不由自主地握紧了,他知道了?他什么时候知道了我身份的,怎么会被他发现的?我该怎么办?
韩卢激动的脸都红了:“你真当我傻么?我看不出来?你那是正常喝醉后该有的表现么?”
“嗄?”
韩卢的眼中露出了激动的泪光,痛心地说:“你,为什么要磕药?”
丁狸瞪着韩卢,一双蛾眉渐渐地竖了起来。
片刻之后,噼啪的响声从韩卢的房间里响了起来,没有惨叫声,只有拖鞋噼啪地抽在人身上的声音,又过了片刻,韩卢穿着一只拖鞋逃出了门外,门从里边关上了,韩卢摸着火辣辣的屁股,站在那儿好不委屈。
“我一番好心,她为什么打我,这么暴力……”
丁狸气喘吁吁地坐在沙发上,看看手里的拖鞋,随手撇在一边,从桌上韩卢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上,深深地吸了一口:“这个混账王八蛋,我去钓个鱼吧,他说我耍大牌。我来了月事,他怀疑我早产。我吸个猫薄荷,他认为我磕药,这日子没法过了。”
丁狸越想越气,抓起拖鞋“砰”地一声狠狠抽在茶几上,韩卢在外边听到声音,吓得又是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