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道自己厢房中的闻人血再也抑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竟然哼起了小曲。
就算听着传来那床板“吱吱呀呀”的脆响,和一些“咿咿呀呀”不堪入耳的污秽之声,和衣而眠的闻人血心中也没有一丝烦躁,虽然那是自己疼爱的小婢女,哪怕让老王八给拱了,他也没觉着这老王八的面孔与肢体有让自己厌恶的地方。
弱肉强食的江湖,弱肉强食的修行天下,有这么个老王八能做自己的师父,对自己还是有不少帮助的,只要能变强,闻人血心道:牺牲一个小婢女又能怎样?
一颗白菜而已,拱了就拱了吧,只要他欢喜,自己能达到自己的目的就行。哪怕小婢女明日哭哭啼啼,大不了再拱了回来就可以。
闻人血这厮突然想道,师父是冥毒,师兄是地连宫,这么一来,大皇子李继还不得叫咋一声师叔?
想想就叫人兴奋。闻人血躺在床铺上,久久不能睡去,虽然喝了那么多酒,但怎么感觉越来越清醒?
这时,突然他的床板下传来几声轻叩的响声,闻人血猛然间坐起,伸手往床头沿边一按,只见床板一翻,闻人血就直接掉了下去,之后厚重的床板竟又自动合上。
下落的地方,是条密道,也不知通向哪里?密道足有两丈多宽,能容得下十几人通行通往,四周亮着些火把,把这里照的一片通明。
扰了自己的心事,闻人血厉声道:“有消息了?”冰冷的声音在这密道中传来一片回响。
“报门主,还没有,不过我们在搜查上狂玄野之时,发现了大批的樵夫往无药山中行径,他们训练有素,不是砍柴人,看样子倒像是战兵!”
说话一行两人,这两人的脸上一片阴沉,毫无血色,给人的第一感觉就像是个能张嘴的尸体,又一身白衫,白衫的胸前有一滩殷红的血色,血色的边缘有着醒目的行楷字样:刀一,刀二!
“哦?可看的仔细!”闻人血问道。
“是,门主,不敢有假!”刚说话的刀一再答。
闻人血默默地点点头,然后说道:“行了,这事我知道了!另外那个乞丐和小和尚现在走到哪儿了?”
刀一淡淡的答道:“去别山的路上,快要入别山界了。大皇子这两日去过三里河应该是为此事。他见过古香儿,应该没问出什么,目前正在“山口客栈”中与柳絮儿风流快活着。或许他还不知其真相,小和尚已经长出了满头的头发!”
“长了头发?哈哈,有点意思的,他那群没用的士兵,真就与我血煞十刀没得比,买没法比!对了,那乞丐是什么人?”
“现在还未能查明!”手下答道。
“继续暗中盯着,别漏了身份,有情况立马汇报!”
“是!”刀一,刀二恭敬行礼,转身欲离去,闻人血又说道:“刀三还没有消息吗?”
两人摇头不答。
闻人血突然眉毛一拧怒道:“消失得到真干净,没有留下半点的蛛丝马迹,会去哪里呢?你们说?”
两人摇头依旧不答。
闻人血无奈也只得作罢,这血煞十刀十个人,唯有血煞刀三修行武功最高,却在几年前与上狂玄野杀完人后,突然人间蒸发了,杳无踪迹。要说他死了,打死闻人血,闻人血也不会相信。可这天下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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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他真藏着不出,又怎么能寻得到?
想到刀三,就联系到了玄野,闻人血思索着下癫的说法,这家伙肯定躲在某处潜修或是另有图谋?
虽然他是血刀门的上狂,自己的手下,但却一直为大皇子所用,上狂这人看似狂野,人如其名,实则心思缜密,城府颇深,自己有时候都很难看懂他。
又想到大皇子李继苦心经营多年,苦等地连宫出阁,欲图之。自是要扫清所有障碍,查询小和尚与乞丐之事一直又悬而未定,想想那些酒囊饭袋办事的效率,闻人血觉得大皇子对自己的许诺就是个空谈!
已经空谈了五年!
既然这般,那师叔就帮你来一番推波助澜!
想到这里,闻人血突然灵机一动,似是想到了什么,说道:“放出风去,就说:和尚生出黑发,皇子沦为乞丐!”
说完朝着两名刀煞挥挥手,示意他们离开。
望着刀一刀二消失在密道的身影,闻人血快速的离开了密道,回到自己的厢房,此时的天已微明,晨光透过木窗的缝隙照射进来,撒在床边,宛如一把明晃晃的巨刀。
闻人血难得的露出一丝邪笑,什么合作?全是狗屁,迫于皇权的压力罢了,合作也好,压力也罢,总该拿到许诺给自己的东西吧,可这一晃五年过了。
皇帝还是那个皇帝!皇子还是你李继!老子还是身不由己。本是江湖中一小帮会,干了两票迅速崛起,要说爽不爽?爽!
可坐在这血刀门的大殿上,总叫人冰冷害怕,你再不动,再过十年八载的,妈的老子也挺多是个看客?那山珍海味,那琼浆玉液,那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想撩撩不动了,要来何用?
闻人血心头袭来一阵莫名的烦躁。
想想你李家皇氏的人太多疑了,血煞刀三消失就消失了呗,不行你就把你老子杀了,夺了帝位不就行了呗?哪里来的那么多顾忌?想当皇帝,又要面子?还想满朝文武都俯首称臣,更想来得明正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