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林执酒洒下,丁成则插上三根软华香烟,李凤和吴娇则手捧着鲜花,放在了前面。
丁阳和丁勇及丁媚摆放好一些点心和水果,恭恭敬敬退到了父母亲身后。
鞠躬弯腰,庄严肃穆。
礼毕,丁成才道,“丁阳,丁勇,丁媚,你们要记住,以后要相亲相爱,我想你们的爷爷也希望这样。”
丁林道,“听你二叔的。”
“是,我们一定会好好相处,不会让爷爷失望。”
丁林和丁成点头,李凤和吴娇也是各自嘱托,尽管不知心里想的什么,但明面上的功夫却找不到一点错误。
“你们的爷爷和祖辈,以及领袖伟人,一直很喜欢少年人,因为少年代表着国家希望,只可惜,他们走得太早了。”
丁成热泪盈眶,他看向大哥丁林,竟直接跪了下来。
“丁成,你这是做什么?”丁林拽着丁成道。
“大哥,是弟弟不对,当年我还处于襁褓,是你一把屎一把尿将我拉扯大,而当年,你才只有五岁,可是后来你有困难,我却……”
“说这些过去的事情做什么,丁成,只要你好好的,大哥就心满意足了。”
“哥。”
“哎,弟弟,我的好弟弟。”
两人摒弃前嫌,就连吴娇和李凤都感动了。
吴娇拉上李凤的手,李凤意外地看了她一眼。
“大嫂,我心直口快,不免会说出气话,我,也对不起你。”
“弟妹,咱们是妯娌,我没有放在心上。”
“还是大嫂大气,不像我,小鸡肚肠的。”
丁阳丁媚相视而笑,他们二人倒也对丁成和吴娇没有了那般讨厌。
丁勇亦是十分感动,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傻笑着。
“这小子,和二叔还真像。”丁阳忍不住比较了一下。
他抬头望了一下天空,一滴雨水落在他的胳膊上。
下雨了。
他看向远处,赫然看见了不远处的韦小天,以及站在他身旁的父母韦庆业和秦霜。
韦小天挤眉弄眼,却被韦庆业和秦霜瞪了一眼,更是甩头不看丁阳。
在他们心目中,他们一直以为是丁阳带坏了韦小天,而且导致韦小天一直抗议结婚。
〲丁阳将脸上的雨水甩去,本欲要走的丁林等人惊诧,却见丁林昂首挺胸,郑重深沉而念起他们不曾听闻过的篇章。
“我知爷爷和伟人的希望,今以《少年华国说》敬仰先烈。”
“今日之责任,不在他人,而全在我少年。
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
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
……
红日初升,其道大光。河出伏流,一泻汪洋。潜龙腾渊,鳞爪飞扬。乳虎啸谷,百兽震惶。鹰隼试翼,风尘吸张。奇花初胎,矞矞皇皇。干将发硎,有作其芒。天戴其苍,地履其黄。纵有千古,横有八荒。前途似海,来日方长。美哉我少年华国,与天不老!壮哉我华国少年,与国无疆!”
丁林等人听之振奋,雨点落在脸上,都似没有发觉。
丁阳的声音洪亮,最后更是撕声裂肺的喊了出来,将祭拜的来者吸引,韦庆业和秦霜都是心之一颤,狠狠将头再次甩了过来。
韦庆业失声,这是他认识的丁阳?
秦霜喃喃有词,目光越来越亮。
“少年强则国强,少年独立则国独立。”
“少年自由则国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