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一道电子音响起，正是刚刚消化了那个系统的021：“大老可比起那些山寨系统来，有节操多了。”
“系统？”许静秋眨眼，她盯着021看了许久：“你也是系统？”
“当然，021是无所不能的系统大人！”021挺了挺胸脯，看着有些臭屁。
姜蝉看不过去，一手指头弹飞它：“你少搭理他，这家伙之前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跑题了，因为山寨系统乱入的缘故，无形中会影响到很多人的命运。”
“像这类的山寨系统，它们乱入到各个世界，主要就是为了吸收气运值。你本身气运值很高，若是无病无灾的话，你应该能够做出很成功的事业来。”
许静秋有些惊讶：“真的吗？可我就是一个音乐系刚刚毕业的学生，哪有你说的那么厉害？而且气运值被吸收，我也没觉得有什么异常啊？”
姜蝉：“你自然察觉不到，你知道你的气运值最后都去了哪儿吗？”
看姜蝉戏谑的笑容，许静秋头皮有些发麻：“去哪儿了？该不会是白淼那儿吧？”
“答对了，但是又不完全对。”姜蝉颔首：“这个山寨系统非常狡猾，它没有彻底绑定某一个人，而是有意识的去放大别人的阴暗面，而他放大的就是白淼的妈妈白凤心底的阴暗面。”
“白凤早年离异，一人拉扯着白淼长大。她做梦都想着白淼嫁入高门，如此一来她们母女俩才有好日子过。”
“恰好白淼和你是一个学校的，只是所学专业不一样罢了。她是编剧系，而你是音乐系罢了。作为学校的风云人物，白淼自然知道蒋星海这一号人。”
“白凤自然也知道了，这不她就盯上了蒋星海。只是以前白淼和蒋星海没有交集，而这个山寨系统又盯上了你的气运值，如此白凤就成了它最好的棋子。”
“甚至可以说，白淼之所以能够和蒋星海走的这么近，基本都是这个系统在后面一手推动的。它也不蠢，从你这儿掠夺来的气运值，大部分被它得了去，剩下的一小部分它给到了白淼。”
“你看白淼和以前相比是不是有些变化？”
许静秋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好像有点？但是具体哪儿我又说不出来。那我的气运值就永远失去了？我以后会特别倒霉？”
“那倒也不会，”姜蝉微笑道：“昨天我之所以耽搁到很晚，就是出去找这个系统的。如今系统湮灭，你的气运值自然回归了，但是你因为这个山寨系统生的病，却需要以后慢慢的养好。”
“总而言之，你是因为这个系统而生出的无妄之灾，所以我给予你一缕功德，世界意识是默认的。但是也就只有这一缕了，以后你的功德还需要你自己去挣，我只能够告诉你，多做好事，多积累功德，对你有益无害。”
许静秋消化着这些信息：“所以我的病就是这个系统搞的鬼？最后还便宜了白淼？”
“当然，这些山寨系统也是有眼力的，它们不敢对着那些气运昌隆的天之骄子下手，譬如说蒋晋航，”看了一眼走进来的几句话，姜蝉笑道：“它掠夺的对象都是那些气运值高，但是又没有高到那么离谱的人，如此一来也不会引起世界意识的注意。”
“等世界意识注意到的时候，它早就已经非常强健了，届时世界意识拿它也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