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流逝,齐红波依旧那么有魅力,岁月似乎只带给了他积淀,也让他越发稳重深沉。而她呢?似乎每次遇到齐红波,都是她最狼狈的时候。
陈老太被姜蝉唬住了,不敢和姜蝉再说什么。可是方琴是她儿媳妇,她自然敢搓圆捏扁:“你老情人都来了,你还不去叙叙旧?我们陈家怎么摊上了你这么水性杨花的女人?”
姜蝉脚步顿住了:“老太太,你说话做事可要讲证据。我妈过世这么多年,老齐同志素来洁身自好,可从来不曾有过别的心思。你若是再这么说,我就要一纸律师函奉上了。”
“这年头女人的名誉是名誉,男人的名誉就不是了吗?我们老齐同志这么爱惜自己的羽毛,可不是平白无故让你糟践的。”
陈老太一下子愣住了,当下她就指着姜蝉:“你……你敢这么对我说话?”
姜蝉:“我话已经说出了口,你还能拿我怎么着?你诋毁老齐名誉在前,还想着我对你好言相向?”
“说到这儿我就好奇了,业内素来传闻陈总和方副总感情深厚,可方副总被婆婆如此污蔑,陈总就站一边看着?这所谓夫妻情深是不是太过掺水了?”
“还是说陈总对当年老齐帮助方副总这件事始终心有芥蒂?”
齐红波掩唇挡去唇角的笑意:“好了,几日不见,没想到我家的小齐现在更加扎手了。就按照你说的吧,那个杨明志见与不见也没什么要紧的,左右他这会儿也没什么好下场。”
姜蝉笑了:“这就对嘛,人家犯了法,自然应该交给法律,也轮不到我们审判。同样的,有些人犯了罪,法律自然也要给公正的判决,和咱们可是一点关系都没有。”
姜蝉可以给陈老太没脸,齐红波可不会,他这人就算心里再气,脸上也很和气:“方琴,许久不见。”
看陈老太撇嘴,齐红波笑了:“当年你流落街头,我太太念及你年纪轻轻的一个孕妇无家可归着实可怜,这才收留你到公司工作。”
方琴苦笑:“是,这么多年我始终都记着您和您太太的恩情,若不是嫂子细心照顾,昊杰也不能安然来到这个世界。”
齐红波摆手:“我自问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对你没有任何逾越之举。可如今嘉禾和昊杰无意间遇上,我不求你像我们当年照拂你那样关照嘉禾,可你也不应该让别人如此糟践她。”
方琴脸僵住了:“对不起……齐总……”
齐红波:“我不会跟你说没关系,方琴,趁着今天大家都在,我们不妨把事情摊开来说。当年你流落街头,所为何事你自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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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